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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障碍就是依据。你想想,胡台长已经明告妻子,离婚以实现另外的结合,那么应该是已经同新欢达成协议,否则一个中年男人何至于莽撞至此?”

“那么,最大的可能,是相约一起离婚,而那个女人没有办到。”我补充道,“不是所有的婚都是那么好离的。”我记得六岁那年,妈妈死活要离婚,爸爸就是不同意,纠缠了许久。

秦建点点头,“嗯,所以,那个女人的丈夫应该是最恨胡台长的人。要杀害胡台长应该比较容易,比如,埋伏起来,当他路过那个缺口时,将他推下环城渠。”

我质疑反问,“但是,如果遭遇埋伏,就算是来不及搏斗,至少也是应该喊的呀?”

搬运尸体时,警方问了周围的居民,没有任何人听到一点动静。

想要无声无息地杀害一个正值壮年的大汉,仅靠暴力显然不行。

那么,就得让他的身体处于非常软弱的状态,而且没法喊叫。

想到这一层,我和秦建的目光闪闪相击,迸出火花。

次日,我和秦建去见了刑侦支队长冷清风,提请尸检。

目的:胡台长有没有被人用药物伤害?

风月那些事

《法制生活》是政法系统办的报纸,办公地点一直设在梅江市公安局大院内,秦建和冷清风自是相熟的。

而我和冷清风,又岂是一个认识可以概括的,冷家和我们明家的关系可以说是源远流长。

两家是几十年的邻居,冷伯伯和我父亲原先都在公安系统。冷伯伯比我父亲职位高,年龄大,私底下亲如兄弟。

冷清风整整比我大一轮。

听奶奶说,当年爸爸工作忙经常顾不上家,我出生比预产期提前了十几天,奶奶当时碰巧不在家,是冷清风把母亲送到了医院,忙前忙后,直到我平安出生,奶奶和爸爸都赶到医院,冷清风才离开。

我六岁的时候,母亲因为和爸爸很多人生观和价值观不同,决然和爸爸离婚,跟一个富商到京都市定居。

奶奶也在那一年去世。

有一日,我一个人在家里学着奶奶的样子做饭,结果不小心弄翻了开水锅,滚烫的半锅开水全部洒在我的一条腿上,因为疼,我哭得撕心裂肺。正好冷清风来给我送包子,见此情形,赶紧抱起我,冲到水龙头下,开了水冲我的腿,冲了一阵,又从冰箱里取来冰块,在我的腿上来回冷敷。

后来,我的腿恢复的很好,别说掉皮,连泡都没有起,涂了几天药就好了。

父亲提上水果,特地上冷家感谢。

他问冷清风,是从哪里知道烫伤的紧急处理方法的。

冷清风说从一些杂书上看到过一眼。

毕竟,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遇事从容,处理得当,实在不像是他那个年纪的人能做到的。

父亲一直说冷清风是我命里的贵人。

为了印证这种说法,父亲做了很多回忆,譬如我在街上走失遇上了冷清风,譬如差点被狗咬遇上了冷清风,譬如我发烧,见了冷清风就好了……

后来,冷清风先是去了京都市的警官大学,后来又出国交流,一晃就是好些年。

而我,也从一个小女孩,渐渐长成一心思明朗的大姑娘。

我因为小时候脑子灵活,成绩突出,小学只读了三年,就越级读了初中。初一读完直接读了初三。高中三年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我如愿考上了京都市的警官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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