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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序幕就此拉开。

袁医生

华总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和秦建都明白,他追溯往事,意在表明他和明了,并非时下所说的“小蜜”。两人之间鸳梦重温罢了。

但是,习惯从只言片语中扑捉信息的我却意思到了什么,问道,“明了她能喝酒吗?”

“好像有些酒量。”华总未加思索,脱口说出。

“能喝烈酒吗?”

“不大喜欢。她喜欢葡萄酒,而且喜欢好几种掺着喝,味道挺怪的。”

“怪?”

“嗯。我偶尔也从她的杯子里喝上一口,不习惯。”

我点点头,没有再问。

末了,华总将明了所写办理离婚的委托书交给了我和秦建。

次日,我上网查阅了一些关于喝工业酒精勾兑的假酒导致双目失明的报道。

秦建坐在我身旁一边看,一边问道,“你查的那些非常廉价的散装白酒,像明小姐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喝到呢?”

我关闭网页,看着秦建的脸,“你说的不错,但是,如果有人要伤害明了我说的不是要她的命,只要她失明,那么想办法让她喝下工业酒精,从而甲醇中毒就行了。”

秦建唏嘘感叹,“我的天!她会有这样的仇人?”

我解释,“像华总那样的人物,他本人,还有他的情人,是某些人的目标,这在当今社会并不奇怪。”

“倒是。不过,人家是委托咱们代办离婚,并没有雇你当私人侦探。”秦建说,“我看你那副德行又来了,什么事情非得弄出个真性。”

我无所谓笑了笑,“遗传这东西是很可怕的。”

秦建也笑了起来,“只能这样解释。否则,窥探真相完全不是你这个年龄该有的爱好啊!”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动这个念头不是没有根据的。今天早上,我已经同明了的丈夫袁医生通了电话,告诉他明了委托我办理离婚的事情。这应该是很大的打击,为此我措词非常讲究,而且做了被无礼对待的思想准备。然而,袁医生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平静。”

秦建问,“怎么个平静法?”

“当我告知对方自己是律师,受你妻子明了的委托,有点事情想同你谈谈时,对方立即说是离婚的事情吧。我当时还奇怪,问道,明小姐已经同你说过了?对方说,那倒没有,不过,不会有另外的事情了。弄得我一时语塞。”

我顿了一下,继续对秦建复述,“袁医生还在电话里说,明了完全可以自己同他说,他完全理解,何必叫律师呢!真是的!我说,即便如此,你也要理解她不愿意面对你,她说过你并没有什么错,是她自己想改变一下过惯了的生活。”

秦建问,“后来呢?”

“后来,他说他尽量配合明了,只要不超出他的接受程度。随即,我和他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我想,袁医生用“配合”来说自己对离婚的态度,未免过于不当回事。如果不是故作无所谓状,那就是早有准备,甚至是早有安排。

取得律师证后,我第一次接手这样的事情,同秦建谈起这种感觉,很是惆怅,问,“你能体会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男人戴了三年绿帽子的感觉和心情吗?”

秦建摇头,“虽然我没有婚史,但是我觉得,这会带来一种极端的心绪,要么真无所谓,要么暗下毒手。”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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