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点点头,谈了口气说,“如果是他害了我,一切就太残酷了。我这一双眼睛,一直招人嫉妒,小学、中学时,都有女同学说恨不得抓瞎你的眼睛。这双眼睛,既让我得意,又让我担心。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听着明了的话,在心里暗暗叹气。
最终商量好:落实了袁医生在医院时,由明了带着我和秦建回去。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让白楚和袁医生通了电话。电话是打到医院的,白楚说是袁医生曾经的一个患者,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挂了电话,我和秦建、明了便开始行动。
明了开了家门,我找到了钥匙它们就挂在门边,然后三人同去开了屋顶小屋的门。
猜测得到了证实:那的确是一个实验室。
我和秦建小心地用事先准备好的试管一一取样,拿回去化验。
然而,就在一切就绪,三人往回走时,发生了悲催的事情:袁医生回来了。
原来,恰恰是白楚打去的电话引起了袁医生的警觉那些无关紧要的谈话似乎是意在弄清楚他人是否正在医院。
性格内向的袁医生就有这般的敏感。
场面窘迫又尴尬。
一切都瞒不过去了。
所有人都只得坦然面对现实。
原来,袁医生所研制的,并非神秘药物,而是戒□□。这个在化验后得到了正实。
戒毒是好事,为什么要秘密研制?
因为不是为公开的戒毒机构服务,而是为一些个体戒毒者服务。
这种戒毒形式尚未得到法律的认可,且有避税等诸多方面的考虑,所以属于半地下性质。
袁医生认为,“进戒毒所,长时间亲人分离的问题,使不少吸毒者逃避戒毒。如果家中戒毒能够成功,无疑是对社会的贡献。”
对此,秦建和我不置可否。因为,这不是我们关心的。我们关心的是,明了已经被确证为甲醇中毒导致失明。
袁医生提出的想法,和我的猜测相吻合。甲醇这东西有三个特点:容易弄到;喝时不易识别;量大致死,量少致失明。
秦建还是坚持原有的疑问,“只是,甲醇假酒,多是散装的白酒,劣质低廉,像明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喝到这种酒?”
“也是,明了从来不喝白酒。”我说。
在确定了甲醇中毒之后,袁医生的嫌疑被大大淡化,因为甲醇毒性属于急性发作,而明了在失明之前好几天,的确未与丈夫碰面。袁医生甚至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么,失明前一天的情况,理所当然地摆了出来。
根据明了的叙述。
那一天是4月4日,清明节。
明了一整天都同华总在一起,中午和晚上都参加了宴请。
中午是华总做东,由他的华讯集团负责市政府几位官员的扫墓事宜。
扫墓的地点是梅山陵园,是公墓。这几个永久性墓葬的一切事宜都是华讯集团出钱,年年安排集体上山,各扫其墓,然后欢聚,也算是死者对生者的召集。这种活动,皆大欢喜,各方关系,由此融洽,找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下手。
下午是华总和明了做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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