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只穿了件单薄睡衣,边笑边抖:“好险好险,差点冻死在自己学生手上。”
“马上就不是‘差点’了!”陶可嘿嘿笑,突然把两只冰冷的手探进叶臻睡衣。
叶臻惨叫声往后躲,他越躲陶可越粘,越躲越粘,最后躲无可躲,只好笑骂:“是谁把你教得这么坏?!”
陶可圈着他的腰,本正经:“你啊,还有谁。”
“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叶臻长叹,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陶可不解,问:“你干吗?”
叶臻说:“老话说过,天与不取,反受其咎,你都爬我床上来了,我肯定要取。”
“取、取什么?”陶可飞快地把手收回来。
叶臻自顾自脱上衣:“以前就教育过你:家里有小朋友,晚上做比较好,白天不要太张扬,不利于少年儿童的成长…”
陶可无声无息地往床外蠕动。
叶臻搂着腰把他拉回来,用腿压住,完全不理会那人扑腾,继续脱衣服:“我的话你总是不听啊,做师长的不能太自私,不能只顾自己快活,忽视了对下代的教育。大白天的,万弄出点声响来,给小孩子听见了不好,老是把难题丢给我…”
陶可玩命挣扎,小脸涨得通红,可惜在体型、气力、技巧上均处与劣势,只好求助于外界:“燕杨!燕杨!救命啊~!!”
房间外悉里索罗阵响,燕杨裹着棉被在门口,眼睛还没睁开:“…老师…什么事?”
叶臻捂住陶可的嘴,笑道:“燕杨,陶可要施暴于我。”
“哦…”燕杨垂着头打哈欠:“真是丧心病狂…师公,我先去睡了。”
“去吧,”叶臻说:“把门关上,方便他施暴。”
“嗯。”燕杨照做不误,然后慢腾腾继续回房睡觉。
“燕杨!燕杨!!”陶可掰开叶臻的手,气急败坏爬起来。
“别乱动,我怕冷!”叶臻又把他勾回来,笑声连连:“这状态让我想到个很贴切的词啊,常常用于竞选,叫landslide,压倒性胜利,呵呵呵呵…呵呵…呵…陶可?”
他扳过陶可的脸,细细观察他的表情,咬咬下唇,温柔笑道:“我错了,开玩笑的,对不起。”
陶可脚把他蹬出老远,暴跳如雷冲出房门,又回来指着他:“你等着!我收拾了那小东西后就回来收拾你!”
叶臻从地上爬起来迅速钻进棉被,冻得直哆嗦,看看自己敞开的衣襟,扑哧笑出声:“不开窍啊不开窍~,把我折磨死了看你怎么办。”
对面房间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鬼嚎:“师公!师公!师公救救我!!老师对我施暴了!!”
叶臻盖紧被子,大笑着喊回去:“本尊不帮你,坏我好事!明明知道他脸皮薄,给你点教训下回就知道装聋了!”
那边喊话:“师公!我错了!其实我是聋的!师公啊啊啊啊啊~”
陶可脚踏燕杨,豪气干云:“小子!”
燕杨把头也缩进棉被,整个大丸子。
陶可逼问:“晚上去哪儿啦?说。”
燕杨闷声闷气:“师公不让我说。”
“说来听听,”陶可勾勾手:“为师有赏。”
“对了,”燕杨探出头来:“你上回承诺的运动会奖金什么时候给我?”
陶可大惊:“你竟然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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