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是话里有话,只是她说得含蓄。
言者有意,听者也有心。
不……早。
我看正好。
我帮你搬。
真的?她就抬起头,艳艳地看着我,你说咋样就咋样,我听你的。
嗯。
我知道淑芬是想那事儿了。
现在正是好时候。
王霞不在,娃儿又没醒。
窑洞就在她家后头,不远。
一切都是天时地利。
我就拿了一个篮子,把红薯都放在里面。
淑芬就跟在我后面,将远门栓上了,轻轻地在我后头告诉我:大兄弟,我新换了内衣内裤,都是红的。
昨晚上,我也认真洗赶紧了。
她的话,更让我脸红心跳。
虽然我和淑芬也算是熟门熟路,但的心还是咚咚咚地跳。
到了窑洞。
淑芬就用一把稻草将窑洞的小口堵上了,从外面看,不知道里头有人。
但人在里面又不觉得气闷,反而觉得无比的阴凉畅快。
淑芬的嘴里就哼哼了一声。
这声音里透着干涸的焦渴。
她不是空手来的。
我提着红薯篮子,她就夹带了一床毯子。
说人躺在地上,硬邦邦的,不舒服,还是躺在摊子上,舒坦,自在。
第219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