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的鸡巴割掉了,我再陪你玩别的。
啊?您是这个意思啊。
可是……我……很怕……你怕?我看我拿刀割魏麒的龟头的时候,我看你怎么还兴奋地硬了呢?我……我没有。
别狡辩了,徐洋东。
学姐给你机会,如果你想当m的话,为什么不承认你想被学姐阉掉呢?我不知道学姐为什么这么说,所以辩驳道:我真的……想留住它。
我不想这么早就……所以呢?你想留着它干嘛?去和别的女生做爱?一边嘴上说着你崇拜我、喜欢我,一边去和别的女生上床?不是的……学姐……我没这么想过。
我有点委屈。
那……你是想留着用它来玷污我?不是……不是……我急忙否定。
我害怕学姐把我误会为对她图谋不轨的猥琐男,辩解说:小涵学姐,我不可能允许你自己玷污你的。
那么,你不让我把你鸡巴割了,我和你在一起怎么有安全感呢?谁知道你会不会什么时候忍不住,对我图谋不轨呢?您可以把我锁起来,用贞操锁锁起来啊,就像他那样。
徐洋东,我只是好奇,你到底留着鸡巴做什么用呢?反正又没用,为什么不割掉呢?锁起来多麻烦。
我……想给学姐你虐待它。
我想玩的虐待方法,在魏麒身上都已经玩过了。
我现在还想试试的,就是亲手割掉一根大鸡巴。
我实在没用勇气答应,只好低头沉默了。
吴小涵则用失望的语气感慨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崇拜我,结果呢?魏麒愿意为我做到的事情,你什么也做不到。
我听到这话,很受刺激。
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我不想比魏麒差。
我立刻磕下头:小涵学姐,我错了。
我答应让您阉了我,好吗?我都答应。
您要是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割了我的鸡巴。
我保证。
吴小涵把脚踩在我的头上,问我:你确定吗,小处男?让学姐直接把你的整根鸡鸡割掉,你同意了?嗯。
只要能让学姐满意,能做学姐想要的m,我愿意。
很好。
但是,我要你回去冷静下来再好好想想。
如果你冷静之后还是这么想,那么你就来找我,我们再谈别的条件。
好的,小涵学姐。
我……我一定会成为您的最好的一个奴的。
在荷尔蒙的驱动下,我忍不住对心爱的人做出了这样的保证。
吴小涵移开了踩在我脑袋上的鞋,说:你先回去吧。
最后两天,我和魏麒也不玩什么了,所以,明天你也不用来了。
如果你还想做我的奴,那我们再联系,好吗?嗯嗯。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天使般的吴小涵,和她脚上漂亮的米色高跟鞋:学姐……走之前,我可以再吻一下你的鞋吗?我同意让你现在做我的m了吗?噢……对不起……学姐。
好了,你都要走了,就给你亲一下吧。
但只准碰鞋底。
她抬起脚,把鞋底对准我。
我贪婪地吻向她的鞋底,深深吸吮着,嘴唇贴紧她鞋底的纹路,久久不愿离开半点。
我心里想:我的女神,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你的奴,好好侍奉你的。
而吴小涵收回了她的脚,对我说:好了,别亲了,等你真正成了我的m,再慢慢亲吧。
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
我心里在想,为什么吴小涵的态度和前一天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昨天她还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不惜弄脏她自己来满足我;今天却如此冰冷,如此高高在上,对我这样的轻蔑。
难道,昨天她只是和我玩玩,今天却是认真地想要我做她的m?还是说,她只是又一次地刺激我,想要看到我的下限?但无论如何,她已经决断地说出了收拾好你的东西,走吧,我也不可能再停留,再争取。
我只好起身,拿上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吴小涵送我到门前,又提醒我说:唉,你看看你下面,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我这才发现,我裤裆支起的帐篷实在太明显了。
我尴尬地拉了拉裤子,对吴小涵说:那……学姐再见。
希望下次见你时,我能是你的男奴。
嗯,有缘再见吧。
吴小涵说完,关上了门。
[1]中国司法实践中,确实如此。
即对于受害人主动要求允许或要求的伤害,重伤仍然会追究故意伤害罪的责任,而轻伤不予追究。
[2]最高人民法院、公安部、最高人民检察院、国家安全部、司法部发布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中,提及龟头缺失达冠状沟为重伤二级、龟头缺失1/2以上为轻伤一级、双侧附睾或者输精管损伤,丧失生育能力为重伤二级、一侧睾丸或者附睾缺失;一侧睾丸或者附睾萎缩为轻伤一级、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重度)为重伤二级、器质性阴茎勃起障碍(中度)为轻伤一级,并在附录中指出阴茎无勃起反应,阴茎硬度及周径均无改变为所谓重度,阴茎勃起时最大硬度大于零,即使再小也为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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