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的人或许能帮到你……”苏时沫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江滠打断,他粗糙的指腹在苏时沫娇艳欲滴的唇瓣处摩擦了会。
“那你呢?不要了吗?”江滠反问道,他不想听到类似‘她不重要’的话从苏时沫口中说出来,江滠留下空隙继续说着。
“苏时沫,我不希望你为了任何人去委屈了自己。”即使,那个人是我,也不可以。
江滠隔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握住了苏时沫的手心。掌心传来的热量让苏时沫全身发热,她傻乎乎的冲江滠直点头。
江滠足足比苏时沫高了一个头,他很自然的摸了摸她的头。柔软的发丝在指缝间穿过,江滠发觉他大概是找到了这一生为之奋斗一生的目标。
他嗅着发丝间的清香,眼底只剩下她的倒影,方寸的瞳孔中充斥了占有欲。苏时沫背靠着他的胸膛,没能目睹他表情的变化。
他幼时见过太多的黑暗,再大些便对什么都没有感觉了。那个以他母亲自称的女人,并没有尽太多母亲的职责。
她只会再喝醉后才会想起还有个儿子,嘴里叨囊着他是个废物,毁了她的锦绣前程。接着就是一段暴打,可能是基因的遗传,让他从小就有商人的机智和敏锐,也因此避免了许多的伤害。
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江滠视力再好也难以看清黑暗中的阴影。他正准备上前查看,苏时沫忽然慌张极了,她惊恐的转身拥抱他。
江滠特有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子里,进而占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苏时沫如在母胎内,像个婴儿似的依赖着他。
也许是场景的氛围,也许是他刚刚说的话打动了她。一股恐慌席卷而来,苏时沫不知为何联想到殷百合和江策的遭遇。她好怕这个身体的主人也会回来,她被踢出局外。
她承认自己的自私,苏时沫不想离开这里。
她、不想放弃这个身体。
还有,昨晚的那个梦境会不会是一种预兆?苏时沫又狐疑起,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魔障。
“江滠,我做了个梦。”她很想找个人去倾诉,眼前的他是最佳选择。一句话不过短短几个字,苏时沫却说的很不顺,收尾处甚至还带着哭泣的尾音。
江滠低头扶过苏时沫眼角的泪滴,湿润的水泽在他指尖晾开。
“别怕,梦见了什么?你说,我听着。”江滠抱着她微颤的身躯,声音带有镇定的魔力般安抚道。
“……有人要杀我……江滠……真的……”
她这次是真的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烫的江滠心直痛。扯着他袖口的手不断地晃动,左右摇摆着企图驱走心里的不安。
江滠并不觉得她这是单纯的一个梦,他比苏时沫更相信这可能就是个预兆。他想的远远比苏时沫还要多,几息之间做出了好几种判断。
那个早已消失掉的未来的他,在离开时就指明了苏时沫会遇到危险,这个危险还很可能和他有关。就算没有“他”的再次提醒,江滠也早将他们的事推断的七七八八了。
他维持表面的波澜不惊,抬起苏时沫的下巴,让她的眼睛直视他。江滠在看到苏时沫不再强行躲避他的注视后,才认真的说道:“沫沫,我知道你现在的兴情,我和你是一样的。”
“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只要我在你身旁,就不会发生任何能够威胁到你生命的事。”
“我保证。”
江滠严肃的保证,一声声的落在苏时沫的心上,泛起了阵阵涟漪。苏时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她蠕蠕了唇没发出声。
江滠还想再说什么,那稀疏的脚步声离得更近了。江滠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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