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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丰始终没有抬头,就连问问题都是漫不经心,他问:“你呢?和谁约?”

我和谁?能有谁,谁都没有,但是我拿出理所当然的口吻,好像要嘲笑他一样,有点趾高气扬,我说:“那是当然了,至于是谁你就不用管了。”好像料定他明日必是孤身一人。

没有等到该有的冷嘲热讽,也没有针锋相对,只有元丰的拂袖而去,酒杯被他砸在吧台上,转身时他说:“我请客。”

一如既往,每次都是他买单,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停步等我。在我心里,这算扳回一局,这么高兴的事儿,就着酒流到心里,苦苦涩涩的,我不想哭的,眼泪还是砸下来,\'吧嗒\'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伸出手,把它盖在手掌下面,继续喝酒。

我总是这样,口是心非,作茧自缚,每次看到他冷硬的脸都会心悸,又非要看到他生气才安心,心痛的安心,好像他生气的脸能安抚我心中的不安。可是我更希望他对我发脾气,对我大吼大叫也好,就是不要像这样不管不问,他这样我会心慌,心里像是被人塞进去一把枯草一样,十分不顺畅,我想他应该骂我,那样我就可以和他对着吼,这样才公平。我想听他说:“和谁都不行!不准!”然后,我就理所当然,顺着杆子往上爬,还和以前一样,我会说,鄙夷地说:“真的和谁都不行吗?和你呢?也不行吗?”我就会看到他悻悻的脸,应和着他不自在的口吻说:“谁要和你出去。”按照往常他会这样说的,可惜这次他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他头也不回就走了,只留给我狠绝落寞的背影。

说起来,我和元丰一直干架,互不谦让,他从来不因为我是女人而表现该有的绅士,我时常任意指摘,控诉他在我面前表现粗俗,不过呢,他从来也不曾改变过他那张鄙视的脸,对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下留德,对于我的控诉,他一贯都是那句:“你是女人吗?对你,没必要。”

我们就是这样,别人口中的冤家,死对头,或许能做一辈子的宿敌。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生气,从来都没有,我知道他也不曾。可是这次,我想他是真的生气了吧。我大概能猜到为什么,只是大概,我还不确定,要是我猜错了呢?要是我踩了雷区,把不该有的猜想表露给他,我们还会是好哥们吗?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之间有什么已经变了,不复从前。也许今天只是个开始,不过,我希望他不是真的生气,就算假装生气也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们是好哥们啊,明天还是要继续喝酒的好哥们。

初识(一)

2月14日,大晴,阳光明媚到能灼伤人眼,我却是被人抛进万丈深渊,这个人不是谁,正是元丰,这个罪魁祸首,我怎么都没想到,岂能想到。

和以往一样,每次我和他闹不愉快以后的第二天都会在青禾酒吧会合。放在以前,就算我俩闹得再凶,不出意外,他都会在这里等着。我到的时候他还不在,我就跟酒保要了酒,一边和他说笑一边饮酒。

他见我孤身一人,就开玩笑说:“你家那位今天迟到了,来了要罚酒的。”

这样的话常常听到,每次我都费心解释,一如既往,我先是大笑,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口气里全是难以自信,我说:“天呐,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我和他是称兄道弟的好哥们,一起喝酒的好哥们,亏你能想得到,还那位呢,我还这位呢。”

酒保笑的很勉强,眼神一直飘向我身后,我止住笑,也跟着回头,就看到元丰面无表情的脸,我笑不出来了,‘哼’了一声,摆正身子继续喝酒。

通常,好像默契似的,吵完架我俩碰面后都会有些不自在,干坐着各喝各的酒,听酒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直到散场时,才会说话,那是因为我和他争着买单,不过,我只是意思意思,到最后还是他付账,我们就这样和好如初。

至少我以为我会和他和好如初。

他在我身边落座。我听他问:“你喝什么?”

我晃晃空酒杯,还在置气的我是不会轻易回答他的。但是,有一道声音就像冬雷一样劈了进来,柔柔地回答了元丰的问题,这时我才知道他领了一个女生来。那女生不可能知道她撕裂了我假装的平静,她那声音十分清脆,无限温柔,像上好的丝绸,现在想来,真的是和我完全处于两个极端。我属于粗暴的一类,学不来她渗到骨子里的酥,让人沉醉。就这样,元丰要了两只酒杯,两杯酒,一种我从来没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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