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和你一样好看?”她插话,试图让两人之间因为这个话题凝重的气氛有所消减。
“……你看过照片的”
“照片太旧了”她还是数着他的手指,却被男人反握回来,扣在手心里。
“父亲不知道,只是常听连义说母亲很漂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默栩点点头表示赞同,“那位连义是谁?”
“孤儿院的院长,也是父亲的好友,前年生病去世了”他顿了顿接着说,“父母亲是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后来又一起上了大学结了婚。母亲总是让我同孤儿院的小朋友一起玩,叫他们读书认字,如果我生气的话,晚上她就会让我在禁闭室思过,禁闭室就是母亲以前住的房间,也是白天上课的教室”。
“这么严格哦”
廖九生笑着说“当老师的职业病吧,而且那时候在禁闭室是很舒服的,我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不需要陪着那些小孩玩粉红色的毛绒玩具”
“哈哈哈哈……我没事,你继续说”。
他忽略某人脑袋里可能出现的猥琐的想像,“父亲总是带来很多零食给那些小孩,还会偶尔带他们去超市购物。”
“那你呢,小时候有没有爱去的地方”?
“市图书馆……”
……
“……年前的一天,我们采购完回孤儿院,在郊区的时候遇上了人抢劫……”他深呼一口气,“我被那些人丢在一旁,等到有人经过才看见我们”。
“经过了多久?”
“……两天,他们把车子开进了水里”
“再后来……你该睡了,我也要睡了”,廖九生突兀的终止了话题,强硬的将默栩塞在被子里,自己也钻进了隔壁空床上。
再后来是自闭症,廖九生不说的原因,默栩大致也能理解,她也不愿意将自己那段酗酒的日子对别人说,而且对于廖九生这么骄傲的人来说,自闭症是懦弱的表现。
他侧身躺着,背对着默栩。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翻了个身,紧紧的盯着他。
廖九生没有遵守承诺,她还没有睡着廖九生反而睡得熟了,轻微的呼吸声平缓而绵长,睡得很安稳。
她轻悄悄的起身,借着月光在他床边坐下,食指顺着他皱起的眉心往下,一点一点的划过:
那两天你是怎么过的?
看着父母亲惨死的尸体?
空旷的荒郊野外?
还是呆呆的坐着?
划过瘦削的下巴,忍不住的在星星点点的胡渣上摩挲,“廖九生,廖九生,廖九生……”。
她凑上前吻了吻他的下巴,然后是额头,再是嘴唇,皆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她突然觉得有些兴奋,仿佛刚刚吊完的水不是药水而是兴奋剂,她趴在床边看着他,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在手里,捧在怀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早上两人被惊叫的小护士吓醒,默栩这才看见自己从趴在床前钻到了廖九生的怀里,一只手摸着别人的兄,活像一只树袋熊。
难免不了又是一阵数落。
只是这数落中带着羡慕、带着嫉妒,更多的感叹,好一对佳偶天成。
两天后出院,出院当天,钟凡将默栩的行李打包送到了医院,“是这样的,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要跟着剧组去横店拍摄,会长时间的住在那边,”她嫌弃的看了看默栩,讨好的对廖九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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