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过让陆忱的鸡巴来插你的小骚穴?
其实,并不是每一次做爱都是欢愉的。
就像现在一样。
唐安柔满脑子想的都是陆忱在她上车后的叮嘱,去新房那里等他。
而她却和陆枭在这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车震。
逼仄狭小的空间让她感觉到压抑,唐安柔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他骨节分明的双手用力地掐着她的腰,迫使她身体向上耸动,而下半身的小肉穴里,还紧紧包裹吸附着男人粗硕的肉棒,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一边流着泛滥成河的蜜液,一边噗嗤噗嗤地吞吃着硬得发红发紫的肉棒。
陆枭深知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但这一次就像是故意要惩罚她一样,抽插时避开了能让她爽的软肉,直接朝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地顶弄上去。
子宫颈本来就柔软脆弱,而她又是坐直了的女上姿势,这一刺激,又疼又酸麻,爽不出来不说,让她更是提不起劲配合下去,只能抽泣着求饶:
“啊~唔……哥,好深,求求你了不要插那么深……好难受、呜呜~”
“难受吗?”
陆枭挑眉,嗤笑了一声,手摸到了她的小肉穴上,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小肉珠,很有节奏地一揉一摁,不过一会儿,就感觉插在她小逼里的龟头被一股暖流蜜液浇灌上了。
“乖糖糖,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告诉哥哥的,它都爽得流更多水了,你看,把哥哥的西裤都弄湿了,比在换衣间操你的时候流得更多……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嗯?”
听到小骚货三个字,唐安柔浑身微微一颤,呜咽了一声,咬着唇,小脸有些发白,趴在了他的肩头上,低声撒娇道:“哥……不要了好不好?糖糖好累,今天想回去睡觉了。”
她的性瘾又不是时时刻刻都发作,只是会忽然有一段时间对性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渴望,那种感觉就类似是毒瘾发作,只想要肉棒赶紧来插她,越狠越好,把她操爽操烂。
可是一旦过了这个阶段,她对性事就没有那么热衷了,虽然还是会被陆枭撩拨起欲望来,但跟性瘾发作起来的感觉相比,差太多了。
性瘾发作时,陆枭说的每一句骚话、脏话,都会让她无比兴奋,能比被插入操弄时更快高潮,爽得不行。但没发作时,只会让感觉到羞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的,也不能再这样下去,陆枭是她的哥哥!
“唐安柔,今天是你和陆忱的新婚夜,这么快就喊累,是迫不及待想回去跟陆忱做爱了吗?”
陆枭的脸冷了下来,食指和中指拨弄着她的阴唇,然后顺着粗硬的茎身一点点挤进了小肉穴里。
本来那粉嫩小逼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撑成薄薄一片了,这会儿有挤进来一根手指,在她敏感点上抠弄,那种又难受却又被刺激的感觉可想而知。
“没有!我才没有那么想!”
唐安柔脸上还挂着泪痕,急忙摇头否认。
陆枭抬眸,一双冷戾的眸子注视着她,语气强硬命令回答式质问:“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有没有在期待和陆忱的新婚之夜?有没有想过让陆忱的鸡巴来插你的小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