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驚蝶

談衍深深吸口氣，強迫自己盯著紅燈倒數，刻意讓聲音穩住：「妳乖乖穿好，聽話。」

左明尹歪著頭，看著他繃緊的下頦線與喉結滾動的模樣，十足迷人。

「為什麼呢？你不想試試一邊摸我，一邊開車嗎？」

「太危險了。」他握緊方向盤，隱忍地別過眼，「雙重危險，應該說三重危險。」

「老師，你別這麼小聲，我聽不見⋯⋯」她湊近他，一手摸到他的大腿內側，左右移動。

「左明尹！」他的語氣明顯變了，聲音有怒意，「妳再不聽話就下車！」

她被這突然的情緒給嚇得愣在原地，手也停下來了，沉默的低下頭坐好，把書包拉到腿上，雙手有點無所適從的放在書包的雙卡扣上，沒有意識地摸著。

談衍吼出口的那一瞬間就有點後悔，他知道左明尹有時候會控制不住上癮症，但她剛才是刻意的連忍都不忍，連場合都不看，完全把安全置於度外。

但是他還是怕，怕她真的就開門衝下車，好在她沒有這麼做。

車子緩緩地行駛著，他時不時會看她幾眼，她非常的安靜，身體靠著窗邊，視線一直看向窗外，她的手抓著書包的扣子，而她的制服⋯⋯依舊沒有釦回去，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因為擠壓而飽滿的乳肉，在明暗交替的光線中，那深邃的溝痕一次次地削弱他為數不多的理性。

不行，這是在高速公路上，他要是因此分心的話⋯⋯

「老師，校外教學的同意書，你能幫我簽嗎？」

突然說起正事，他先是愣了一秒，才說：「我簽不了，不過如果妳想去，錢的部分不用擔心。」

「姑姑現在被限制不能接觸我，所以我有理由不給她簽吧？如果學校願意通融的話，我已經成年了，我自己負責也沒關係。」

「妳自己負責？法律上來說可以，但簽名不只是繳費確認，如果出什麼事，也要有個有能力承擔的人出面。」

「嗯，我知道了。」

談衍微蹙眉：「妳知道什麼？誰能幫妳簽？」

「沒有人能幫我簽。」

「那我不懂妳⋯⋯」

「我找個願意承擔我的人來簽就好了。」她的語氣平靜，甚至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而且我突然想到，有幾個人應該會很願意。」

她才剛說完這句話，車內的氣氛瞬間驟降，她不用轉頭都能感覺到駕駛座上的男人現在是什麼狀態。

以至於一回到他家，他幾乎無法控制的就甩上門，直接拉著她衝進臥房，把她推倒到床上，整個人欺上來對她又吮又咬，她知道他在生氣，而且氣到咬了自己好幾口，但是⋯⋯

卻不痛，即便她真的激怒他，他卻沒有真的用力。

只不過手勁就沒這麼溫柔了，他沒有伸手到後背去解她的內衣釦子，而是直接把內衣推高，蹦彈出的乳房一下就成了他嘴裡的獵物，他帶著貪婪跟憤怒吸吮著乳頭，舌頭緊緊纏著她敏感的尖端，她感覺到他的唇紋摩擦在乳暈上，每一次的舔吮都用力的像是要把乳頭給吞下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