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自己还搭上了一个卢象观和二千人马。
而刘泽清就也是非常难受,他本来是想着驻军扬州的,但皇帝并没有将扬州一地给他驻防。那意思很明显,就是皇帝不信任你刘泽清。
其实,刘泽清想错了,皇帝不是不相信他,是想要收拾他。同样的,还要收拾刘良佐。
至于说那扬州,朱佑俭现在还没想好让谁去镇守。不过,自己想去扬州转转的心思,还是有的。
会后,朱佑俭还把左羡梅和张煌言的婚事,特别说了一下。
为了能够满足宁南伯的要求,朱佑俭决定三日后,为两人举办婚礼。到时候,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要去庆贺。
不出意料朱佑俭的意料,这个事情,也有人提出反对。
刚直的范景文就说:“现在,大军部署,准备开战。而且,来凤阳,也是为了祭祖的。若此时办婚礼,不是很庄重。”
朱佑俭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刚要劝,可还没等他说话,一旁的钱谦益就帮助自己解围了。
钱谦益说:“现在虽是大军调动,但还未开战。为两位将领举行婚礼,势必可以激励将士。还就是这祭祖是祭祖,婚礼是婚礼,两不相干。”
“至于说这个不庄重,这点不必担心。婚礼可以办的级别很高,但气氛却不用那么热闹,范围也不要太大,太铺张了。”
朱佑俭问钱谦益此话何意。
钱谦益答道:“张煌言和左羡梅的婚事,可以安排出席者的地位很高,但不用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只要赐酒给众将士,让大家分到喜酒,则礼数也到了,大家也不用太分心此事了。”
众人听了,觉得也觉得有些到了。不过,范景文还是坚持原则,认为婚礼之事,不能影响战局。
而朱佑俭则是补充了一句:“这婚礼不是给他张煌言和左羡梅举行的,更是为了安抚左良玉和襄阳的八十万军心所举行的。”
此话一出口,则范景文不再多言。因为,他已经听懂了,皇帝考虑这个问题的出发点,不是在凤阳,而是在襄阳。
而此时,在雎宁县城中,最大最好的客栈,来了一伙穿着盔甲,带着刀的士卒。
一个带头的喊道:“店掌柜呢?快出来!”
一看这架势,两个跑堂的伙计登时吓得浑身哆嗦,不敢说话。而柜台后面,一个上了些年纪,满头白发的老头,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
“各位军爷辛苦!我是掌柜的,来来来,这个,请军爷收下喝酒。”
说着,那老掌柜从袖口里摸出了几块碎银子,塞到了那带头军官的手中。
那军官收下了银子,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说道。
“哼,算你这小老儿识相。告诉你,今天,这店,我家奶奶包了,你快点,把所有的人都轰出去,闲杂人等,全都不得入内。”
“这……”老掌柜脸色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