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膏脂般的臀瓣被靳政的十指用力掰到最大,而进入窄穴物件,又湿又烫。
是靳政的红舌,几乎化作一道肉刃,挑开了滑腻唇瓣,凶猛的插入抽出,让她小腹温麻蜷缩。
吞咽同湿吻的声音好明显,蜜桃般的阴户已经被汁水满胀,裂开一道窄窄的缝隙,而靳政的唇舌同下巴正在同幼嫩的肌肤缱绻厮磨,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
腥甜的汁水吞进肚子,大约是还不不够,竟然还要用高挺的鼻梁一下下用力顶弄她的下体。
可怜的小阴蒂红得像是颗圆润的玛瑙,被男人的指腹尽心把玩过,此刻还没消肿,没法子缩回娇嫩的褶皱里,满胀着,挺立着,根本无处可藏,只能被他一下下撞出痒到骨缝的快感。
被进犯的蜜穴再一次湿透了,团团腔肉很煽情地裹住靳政的长舌,夹弄吮吸。靳政下巴同唇舌都像是裹了一层蜜糖,像吃一颗水滋滋的荔枝,可吃着吃着,却不知道是自己被这荔枝吞掉了舌头。
碍于心情大起大落,还有这种非常不合时宜的场地,辛宝珠才被他口了几分钟,就呜咽着簌簌抖了一回身子。
睫根全是湿漉漉的泪,周遭美丽的夜景变成了光怪陆离的万花筒。
她视线用力聚焦,可唯一能看清的,便是从她浴袍里,抬起脸来,正在冲着她好恶意的,故意抹掉唇边汁水,再慢慢送进齿间品尝的下流男人。
明明长着这么一张绷起下颚就严肃到极致深邃面孔,禁欲的冷同纵欲的炙杂糅在同一双眸中,这反差太扎眼,几乎叫辛宝珠血脉喷张,移不开视线。
潮后的身体软得像煨烤过的羊脂,腰都扶不正,只知道启唇呼出氤氲的热气,还有毫无意义的,绵绵的,湿湿的音节。
靳政重新站起来,欲望满胀到生疼,借助身高的优势将她身体翻转过去,宽厚的肩膀熨帖着她的脊背,右臂交错,从她胸口下方托起她的大半重量压在玻璃围栏。
如果对面某棟写字楼里的看客,碰巧拿起望远镜,好有缘分地锁定住他们的位置。
看到的应该是一副好罗曼蒂克的画面,面容登对的俊男靓女,大约是在夜风中互诉衷情欣赏夜景。尤其是那看起来年长一些的靓仔多温柔,几乎是放不开自己的女友,还在贴着她的耳朵地点点低垂着眉眼说着情话。
可虚构的看客绝不会发现。
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正在做什么好事。
阳台上的靳政分明已经用腾出来的那只手,三两下拉开了自己裤链。
拨开宽松的四角裤,将早已经勃起叫嚣的性器释放出来,而那根欲求不满又狰狞可怖的肉刃,正在顺着少女被稍稍拉高的浴袍,好情色地,将自己的腺液涂满她的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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