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着这叶儿落下之际,她捂着耳朵的那小手随意一捏,将耳铛那松松坠着的翠玉小兔儿给取了下来。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随便往颈下摸着丢了下去,顺着她的滑润肌肤滑下,正正好落入她束胸内那两峰雪腻翘耸之间,那道儿紧俏无比深不见底的沟儿中……
她觉得胸前一凉,只当做那兔儿坠子正是虫儿随着绿叶落下,立马惊得花容失色,急的跳脚。
“啊啊啊啊……什么?有大青虫,大青虫啊,羡哥哥,有虫儿落人家身上了!救命,救命啊……早知道不站在桃树下头了!啊啊啊,好害怕……”她一边说,一边脱,麻利地扯了腰间系带。
这又将嫩绿色绸纱的外衫给扯了下来,露出香肩,指着胸前那痕鼓囊囊的嫩黄束胸:“羡哥哥你,你帮我把虫子弄走啊,好吓人……啊啊,胸口,还有胸口,那什么东西啊,好吓人,好凉,我最怕虫子了……快,快点啊,拿走啊……”
容羡也被她这冷不丁脱衣解带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时也不好说云妹妹,一介女儿身不该在他面前脱衣裳,可他也是知晓,这妹妹素来娇气胆小儿,最怕什么蛇虫鼠蚁的……
这时再循着望去,见她雪肩坦露,上身前倾,束胸半裹。
里头两只雪兔儿格外肥美,粉胸半掩疑晴雪,饱满若峰,高耸入云,白嫩嫩的裹在里面好不安分,起伏不定,差点不敢再看。
而双雪之间,那道黑不见底的沟儿跃然而现,树荫下的光影斑驳间,衬得那沟儿深邃悠长,再细一看,果然有一抹青绿之色若隐若现?!
莫非真的是什么大青虫落下来了?
容世子虽碍于男女大防,可事急从权,他也不敢再犹豫,只能伸手窝在那滴粉搓酥的酥软中,使劲捞了一把:“云妹妹,你别动……我给你把虫儿弄走……”
他长指一勾,也不敢细瞧,只觉指腹下满是凝脂酥润,那沟儿紧的要命,然而这时云妹妹似怕的很了,她雪腰再一挣扎,嫩乳儿一送,他不仅没将那小小的青绿色给捞出来,反而让它陷得更深……
“啊啊啊……羡哥哥你,你好笨,那虫子没被弄走,怎么还往里头去了啊……呀,不行了,吓死了,我受不了了……”云裳儿将身子急挣猛扭,吓得脸色惨白,声儿颤的几欲是要当场昏厥一般。
她似真的是被那埋在胸口的虫儿吓得狠了,胸前起伏愈发剧烈,呼之欲出,雪色流溢,似要将那小束胸给撑破了似的。
这时云裳儿好像根本没有法子,忍无可忍,慌不择路,一探手将那紧裹嫩乳儿的束胸就扯了下来,霎时之间,那抹青绿是掉了下去。
可又有很是饱挺丰满的两团弹跃而出,娇颤而跳,如海上月升,风起云涌,乳波雪浪翻滚而来,耀得人目眩眼晕,好美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