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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名远播的花魁填房与薄情寡义的书生账房2 小尻儿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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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哥哥本想立即与衣衣你赎身,可你身带有疾,哥哥又怎舍得让你嫁过来,便受那家徒四壁清贫如水的苦楚?是才将那银钱当做本金,与兄弟去外地拿去做买卖,好翻的几番也好叫你衣食无忧,再治好顽疾,可谁知竟赔的血本无归,等再归来,衣衣已嫁与他人,当是晴天霹雳……”

云裳儿听了,挣扎的动作也慢了些,颤声道:“真的吗?竟有此中内情?”

容秀才见她这样,晓得她已信了八分,可不继续就坡上驴,吹得是天花乱坠:“哥哥当时受不得打击,便一病不起,衣带渐宽,好容易治好了病,对衣衣你相思至深,茶饭不思,也顾不得这什么秀才的功名,千方百计进了这里做这下等账房……”

“只为能与我的心肝儿见上一面,衣衣,纵你误会我至深,我亦情深不悔,都怪我,为何要去做甚买卖!赔了银钱,更赔了我一生之爱!只恨不得天降惊雷,将我劈死,也好过在这世间浑浑噩噩……”他眼眶泛红,煞是动情,似悔不当初,竟是抬手要给自己一巴掌。

可不是吓得云娘子赶忙扭身过来,止住他的动作,芳心抽痛,泪盈于睫:“别,容郎,别伤着自己,衣衣心疼,衣衣晓得容郎不是负心薄情人便够了,罢了,终究是造化弄人,你我无缘,哥哥的病可好的全了?”

容秀才反握住她的柔荑,嗅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馥郁,一身血气奔涌,柔声道:“见到衣衣,哥哥什么病儿,什么痛儿都没了……你我缘分天定,怎是你一句无缘便能了了?好妹妹,哥哥想你,哥哥下头的大羡羡更是想你……好衣衣,让哥哥弄弄你……”

他禁不住春心荡漾,又轻车熟路摸准云裳儿的敏感脉门,三两下掐着她的腰儿,揉着奶儿,就弄得美人儿一身软若无骨,娇喘吁吁,再是抵抗不得……

这抱着美人儿便往一旁的贵妃榻上过去了,立便挺着身下高耸桀骜阳物要长起来,这刚雄赳赳气昂昂地硬顶过去,却被云裳儿红脸推拒。

她这时还理智尚存,喘着如兰细气,护住胸前松散衣襟,摇头道:“不,容郎,不行的,衣衣已与相公拜过天地,怎能,怎能再与你这般缠绵?”

容羡胯下正是激昂时刻,正是提枪上阵,又怎会此刻停下?

他晓得云娘子腹有诗书,最是偏爱文采飞流之人,亦是最抗不得这床帏间的淫词艳语,每每自他与床畔处儿念起秾情艳诗来,小娘子就娇靥生晕,眸泛春雾,娇滴滴地任他各种肆意妄为……

他故技重施,放低自己这沉沉哑声儿,胸膛压着她胸前那一双饱满娇弹,低低念道:“半榻清风,一庭明月,幽会情难说,衣衣兀自更多情,番愿做个翰林风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只盼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更有疏竹影萧潇,桂花香拂浮。哥哥的心肝宝贝儿,莫要辜负了这厢美景良辰,这就从了哥哥吧……”

果不其然,这将将一念完,云裳儿便浑然沉醉,只觉这诗儿做得极好,融情于景,好不妥帖,只轻轻嘤咛一声,芳心酥颤,媚眼如丝,长睫颤如蝶翅翩跹。

她按着身下的榻沿儿,心乱如麻,目露娇怯云雾,羞答答地齿咬下唇:“唔……容郎,你,什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的,还什么云,什么雨的,衣衣听不懂,容郎莫再拿诗勾衣衣了,再吟诗也是不可的……别,别,不,不行的……你这坏人,别,别这么使劲地压人家乳儿,胀,胀得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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