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猛然间胸前猝然一凉一松,这睁眼一看,才发觉自己先前青丝遮掩,未察觉到自己胸前的裹胸布早已无影无踪。
这时被太师随手用蛮力将衣裳一撕,可不就衣襟大开,胸前赤裎,那玄色衣衫欲掉不掉地挂在身上,半穿半落,尤其她双手被扣,愈发衬得胸前巍峨翘耸,似拥雪成峰,挼香作露。
她吓得是花容失色,慌乱地挣着手上的捆绑,却是越挣越紧,勒的手腕都痛了:“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扯人家的衣裳,放开啊,堂堂太师,怎可做如此下作之事,走开啊……”
却不知这样柳腰款摆,纤背弓起,牵惹得胸前这两团胖兔跃动,雪海滚滚翻波,三尺云缎青丝披散下来,当下恍似云横秦岭千秋雪,雪拥蓝关马不前。
如斯靡丽美景,看得男人愈发意动,先前不过是调戏这难遇的美人绝色,以做逼供之用,然这时一身热血激荡,还真的是勾起了他的欲火苒苒。
他粗糙的大掌覆上这两堆千秋雪峰,爱不释手,将其揉捏成各式千形万状:“美人说得对呢,磨磨唧唧的,又岂非男儿大丈夫所为?哥哥这不就不磨叽了,直接来疼疼我的好妹妹了吗?妹妹不做哥哥的后院人,那就换哥哥来做妹妹的裙下臣好了……”
“美人的奶儿真大,哥哥一只手都握不住呢!这平常做男子,用布条缠着多可惜啊,可是把妹妹你难受坏了,哥哥的心都疼了呢!”眼见那牛乳似的乳肉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当是酥融凤膏,露花凉沁,太师大人亦是口干舌燥,喉头打结干涩。
尤其那淡粉的茱萸儿也在自己指缝翘勃而起,激得他胯下尘柄也是突突翘起,如雨后春笋一般急速冒出头来,高高昂昂地支棱起来。
而云五从来不知道被男子揉了胸脯,竟是这样难以言喻的体验,那灼热的掌心就好像是太阳似的,好生温暖,在她的嫩乳上燃起了一点又一点的火苗,胸腔里的心脏都奇异地要融化了似的。
她只觉浑身有似霹雳过电一般,莫名地雪背酥倒,眸中盈泪,不受控制地将纤腰弓起,忍不得将被揉的饱满酸胀的乳儿继续往前送去:
“唔……不要,别,别……别摸……唔……好难受……不要……不要你做什么裙下臣,别摸……你这大坏蛋,大奸臣,走开啊,堂堂男子汉,这般欺负女儿家,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开我,真刀真枪干一把……唔……你,你的手又,又要往哪里去?”
这腿心亦是泛起难耐奇异的酥麻之感,似有一股暖意欲流非流的,柳腰如花儿折枝般便要似春泥投地,若非她这时粉躯被绑得紧紧的,怕是立时便要软的跌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