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诗书之礼,似乎尽数读进狗肚子中去了。
此刻容羡脑子中一片混沌,只有身下的极致快美缠绞,狼腰如狂,加快冲速,身下大物出没渐趋之快,威猛而去,入进皆深,仿若飞鸿流星一般,胡乱应了一声:“唔……”
云氏被弄得是筋麻骨软,只觉腿心可不就跟那大木桩似的强行楔了进来,来来回回的,没个完了,这可不就半身身子都麻了,再顾不得思虑为何相公不言不语了。
尤其下头那大棒头棱硬非常,又热如炙铁烫石,连连顶送而来,疾如星火,只热烫烫煨得她小户儿禁受不住,那一丁点的嫩花心儿最是可怜儿,被撞的是麻痹歪倒,好生难当。
她的玉腿只得挂在男人的腰上,任其那疾套猛戳的抽抽插插,手足发酥,简直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浑似扶摇羽化欲升入九天仙境,早就软成了一滩烂泥,已然忍不住那滔天快感的剧烈侵袭……
她美眸落泪,又痛又美,好生难捱,随着这一身的乍扶乍起,乍倒乍颠,心头一片茫然无踪,卷翘长睫倏地盖了下来,有片刻失神。
这时再顾不得什么,明明平常这时早就该结束了,如今见那大物不停,只得迷迷乱乱地喊着求饶:“唔……不,不要了……相公,还,还没好吗?怎么,怎么这次要弄这许久……都插了这多二十多下了……平,平常不,不早就该,该停了吗……不,不要弄了……裳儿,裳儿受不住了……好相公,可,可以了……”
“相公,真,真的不行了……裳儿好累,啊啊啊啊……别,别再顶那里了……唉哟,人家好难过……不,不行了……太快了……这大棒槌真的好大了,太烫了……奴家的小户儿要被插坏了,啊,顶的太深了……唔……啊啊啊……要,要去了,要死掉了…………”说话间迷迷糊糊的,更借力将小腰乱拱,雪臀振起,却也无力抵抗。
反这动作,履教那庞然大物进的愈深愈猛,更不防将自己那已然不堪一击的嫩花心儿主动挨了上去,正是这话音刚落下之际,倏一下又似被那榔头似的大顶给揉进花眼。
瞬一下美人儿便是眼前发黑,芳心战战,昏昏欲醉,蓦地娇躯酥坏,仿若被雷电击个正着,通身抖似筛糠。
而小腹酸酸胀胀,腿心深处更隐隐是花心怒绽,这轻轻一口咬了上去,当时下便是四肢百骸的快意汹涌澎湃,丢的是又凶又急,犹有玉浆乍迸,春潮带露,滂沱如雨淋淋而下。
而容羡这般得了这甘霖油润,再被这敏感多汁的穴儿痉挛着,好一通绵绵乱咬,当下可不就是从腹下三寸麻到头发丝了去了,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
他那胯下大物更是不禁这淅淅沥沥的一淋,真个儿教他一身筋骨都酥了,当下茎身发麻,射意在即,可不是闷哼一声,呼吸浑浊的一塌糊涂,更发了狂发了狠的尽情抽耸起来。
这怒然大物虽已是强弩之末,可被这暖洋洋的泫然当头一注下头,棒身有如油浸,好不光滑,差点便守不住这满满精元了。
也不知是哪来的气性,他就秉着一口长气,愈发威威赫赫地顶着那水汪汪娇烂烂乱缠起来的粉壁儿,迎合那顺流而下的春水漾漾,迎顶而去尽数堵了回去,又跟犁地似的狠狠刨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