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毛嘛,猴哥身上多的是,以后想办法再拔点就是了。
“这是!?”
香椿那双美目,瞪得像铜铃。
“香椿姐姐,怎么了?”
江杞儿正浸透魂识,感悟斩愁这把剑,也将目光投了过去。
“好宝贝!”
香椿打起自己的脸,真是毫不留情,“洛渊,你真的要把它给我?”
“你们若是出事,江老头不得打死我?”
“我这也算是变相保命吧。”
洛云耸了耸肩,大方地把救命猴毛递了过去。
香椿想拿,手却又缩了回去:“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哎呀~香椿姐姐,这小子精着呢!”
“他肯给你,就说明他身上还有更好的东西,咱拿着。”
江杞儿倒是毫不客气,一把将救命猴毛夺过,然后巧笑倩兮地看着洛云,“我说的对吧,洛渊?”
洛云哈哈一笑:“还是杞儿师姐懂我!”
香椿也不再推辞,“那好吧。”
准备工作做完,洛云深吸一口气:“事不宜迟,出发,展开偷屁股行动!”
“噗!”
“洛渊!你就不能说得好听一点!”
幽深的山林间,传来江杞儿的喷笑嗔骂。
一分钟不到。
一男三女就来到昆仑仙宗的护宗大阵边上。
这是一处平地。
看起来与周围环境无异,但若施展瞳术,就能看见一层薄薄的膜,深入地底,又连结天穹。
别小看这一层膜,低于火龙道人那个水平的修士,是轰不开的。
如若强行轰击,很快会惊动‘天察院’的巡察长老,到时候就是死路一条了。
“少爷别急,我有令牌。”
洛银屏玉手一扬,一枚造型精美的令牌,朝护宗大阵的阵壁飘去。
“等等,阿屏!”
洛云一抬手,止住她的动作,“血神知道你叛出昆仑,肯定不会不做准备,还是小心一点。”
“说的也是……”
洛银屏暗道自己粗心大意。
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青州府,血神正在和几大法王喝美酒,吃好肉。
“血神大人,你说扶摇叛出本宗,她那枚令牌的问题,是不是该解决一下了?”
一名背生双翼的法王问道。
“哈哈!邬雕王,这个你就放心吧!”
血袍男子不屑地笑了,“扶摇那个叛徒,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潜回山门做什么。
就算我们不在,凭护宗大阵和护宗神兽,天下又有几人敢闯?”
“邬雕王,你未免也太杞人忧天了。”
“好好,我自罚三坛!自罚三坛!”
…
洛云不知道自己正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其实,令牌这玩意儿他也有,是杀曹婴得来的那枚。
但他不用,他有更妙的方法进去。
“变!”
洛云取出一根猴毛,轻轻吹气,念动咒语。
金色猴毛,立刻变成一根绣花针。
他拿针,往阵壁上这么一扎。
“啵!”
一个清脆的声音,像是只气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