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在那里,长公主总是别扭,你就好好陪他们母子一天。只是行猎的时候要小心。”
咎有点失望,可是早已经知道天曦不会去,只不过是最后再试探一下,倒也就不很放在心上。天曦怕她骑马开弓的中间饿着了,又把牛乳蒸的小卷子给她吃了一个,这才递上马鞭,送出门去了。
咎带着人脚下匆匆,急步从后宫里出来。直走到久阳殿了,一摸腰间,倏的停住了。小路子后边跟的紧,差点没撞上去。
赶紧弓腰请示,“皇上有何吩咐?”
咎转身就往回走,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坏了坏了忘带东西了。”
小路子不明就里,赶紧跟着,“皇上忘了什么?奴才回去给您拿去,何必亲自跑。”
“你不知道的。”
急三火四又回到云曦宫,咎进门越过正屋,直接推开了内室的门,径往床榻间走。爬到床上跪在床沿,手伸到枕头下面摸索,把她的宝贝泥哨子掏了出来。转过身来一手拿着一手摸摸,
“呼——,差点忘了它。”
一抬头,立刻呆住了。
楚天曦站在桌前,手里拿了一卷书,也有些愣的在看她。只穿了雪绸的中衣,赤着脚,头发简单的绾着,未着钗环。明目皓齿,花容月色,吹弹可破的肌肤甚至发出了一种淡淡的光芒。更有些异样的是,她身上的中衣看起来竟然有些长,有暗纹的祥云流水图案,分明是东方咎昨夜里脱下来的。
咎被这个细节弄得完全忘记眼前的事,下意识“咕”的一声咽了下口水。又看到踩在深色花纹地毯上天曦细腻白嫩的一双玉足,半隐在她的亵裤底下,立时觉得一股热流自身体里涌过。舔舔嘴唇站起来,两眼发直的朝天曦走了过去。
天曦回过神来看出她表情不对,
“怎么又回来了?”
“不回来哪能看得到如此香艳的景色?”东方咎眼睛里一股火烧得有丝邪气,
“原来我每天去上朝以后这云曦宫里还有这样好看的戏码?”
说着一双手就自天曦腰间环了过去,把她抵到了桌沿上。
天曦听了气的笑,手里的书就势打了咎的肩膀一下,
“今日起的早了得了失心疯怎的?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咎却冷不防沉下腰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床榻间走,引得天曦一声低呼,她却嬉笑着把温和的气息吐在了天曦耳边,
“爱妃就当朕失心疯好了。”
天曦立刻红透了脸,挣了挣小声说:
“你做什么?今天不是春狩?都等着你呢!”
咎把她放在床上,两下扯掉龙袍,扬手一甩。那袍在空中旋转出两个圆圈,借着一股力道,把门“乓”的一声甩上了。
“那就多等一会儿吧,朕现在有要务急着处理呢……”
“越来越没样子了……”天曦试图阻止咎来解她衣襻的手,可惜却软绵绵的一点力道没有,
“有你这么做皇上的么?传了出去——”
咎的手拂过,两边的帷帐应势落下,只透了一句语气邪惑的话出来,
“传了出去?爱妃打算把这事传给谁呢……”
再听不见天曦的回答,却有隐隐的呻吟声开始从帷帐的缝隙里逸出来。窗外,一轮朝日正射出耀眼的光芒。
嗯,今儿是个打猎的好天气。
虽然是春天了,早晚的时候还是乍暖还寒,风吹着也还有些刺骨的。除了长公主带着小皇子东方恕在马车里有炭盆烤着,只是多等了些时候而已外,其余的文臣武将、老少爷们在宫门前的风口里整整吹了半个多时辰的寒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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