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跛子盯着他看了几秒,知道了他话里的真实度,但是并不代表他要放过方展年。他再次抬起拐棍,说:“我这根棍子,沾了朱提不少的血,无论怎么打,那小子的嘴硬是不肯松,吭都不吭一声,就是不知道作为兄弟的你,能不能跟朱提一样捱得住了。”说完,手里的拐棍朝着方展年的肩窝戳上去——
方展年脸部表情扭曲,整个神经都被那根棍子戳中了。那双眼睛像是被谁狠狠压挤着,眼球的血丝慢慢的上来了。
“我要的东西,在哪?”段跛子眯起眼睛,享受般地看着方展年痛苦的表情。他了解人身上的神经,戳到哪儿会使人承受不了。但是,朱提是个例外。他无论怎么发掘他神经里的痛意,都没有用,简直是一点用都没有。他不希望再有跟朱提一样的例外,于是,他更加用力戳着方展年肩窝里的神经。
“不、不知!不知道!”方展年额头亮边的青筋爆出,脸上的汗越来越多,眼睛越来越红。
“事不过三,我希望在我第三次问你之前,你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段跛子收了手,接着立即换了地方,戳向他另一边的肩窝里。
方展年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痛苦的表情让在场的几个兄弟看的不禁颤栗。他们都听过段跛子的手段,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直接调整人体神经的手段。
“我来了。”
听到声音,段跛子回头看向正走过来的人,看清楚人后,他收起拐棍。他转过身,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笑了,眼角附近的皱纹全起来了。他很高兴,还能见到朱提,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令人厌恶的朱提。
“朱提啊,好久不见了。”段跛子笑着。
朱提走下一步台阶,看见吧台边上跪着的方展年,眉头狠狠一蹙:“你他妈的又玩戳人神经那一招?”
段跛子扫了眼方展年,动了动手势,手下立即松开浑身疲惫的方展年。方展年趴在地上,用力瞪着朱提,想说话,却发不出很大的声音。
“总不能冷落了你朋友。”段跛子仍是在笑,可接着,笑容消失,他起身,走到方展年身前,一脚踩上方展年的手指上,冷着表情,沙哑发声:“我要的东西,在哪?”
朱提盯着方展年,抬了抬眼皮,脸部紧绷的肌肉突然一松,他笑:“不知道你要什么东西,老子身上没宝贝,就剩命根子了,哎呀,段跛子你该不会还有这癖好吧?”
段跛子眯起眼,咬肌突兀动了动。
“朱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朱提靠近吧台,抬手撑在吧台上。
“我真不知道你要什么东西。”话音一落,方展年发出了一丝呻’吟。朱提垂下视线,看着方展年忍着痛的样子,他的情绪都被不断滚动的喉结带动着。段跛子笑看着朱提的喉结,心知这一脚踩的很有效果。原来,把痛苦建立在朱提朋友的身上就是朱提的痛点。
“朱提,我最后问一遍,如果你不回答,我就不保证接下来你朋友的手是不是还能摸赌桌。”
朱提舔住口腔内唯一一颗最尖锐的牙齿。他抬起视线,盯着段跛子。
也是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的警笛声。
朱提趁段跛子分心的几秒的时间内,抄起吧台上的酒瓶,朝着段跛子的头部砸过去——哗啦一声,段跛子的头部见血了——“啊!”
朱提听到方展年的痛叫,用力撞开段跛子,抬脚朝着他那条废腿用力踹上去!毫无疑问,那条腿是段跛子的痛处,即便废的时间太长了,朱提那一脚踹上去,痛意直接钻进骨头里去了。段跛子靠着墙跌倒在地,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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