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望了,老狐狸精略施小计,他这个所谓的父亲动摇了,年迈的狗男女,急不可耐地抱作一团。他暗叹,叹自己的母亲太傻,当年为什么不带上他远走高飞呢?
飞走的他们,说不定会过的很幸福。
南门勋抬眼,在恍恍惚惚中回过神,尹敏芝拍了拍丈夫不知不觉间捏紧的拳头,提醒他赶紧闪人,眼不见为净。
水原溪和公坚匀为躲避申静子骚扰,特意搬了一趟家,他们的花屋从熙熙攘攘的闹市迁到了冷清偏僻的小街。才刚安顿没几天,泼妇申静子就来闹场。
老女人蛮不讲理,认定南门豁野狠心跟她提分手是受了水原溪的挑拨,下堂没下成的她一朝得以喘息,恢复气焰后迅速出动,兴风作妖。
碰上申静子这样的疯女人,水原溪倒了八辈子血霉。公坚匀外出采风,店里只剩下她一个,虽说问心无愧,可对方要是骂起街来,花屋的客人会跑光的。
“水原溪,你这臭不要脸的老/贱/货,勾/引/我家会长,还妄想登堂入室,不知羞耻……”
申静子八成是到了更年期,正常人就算再气愤也段然不会一上来就破口开撕。
不出水原溪所料,申静子一骂,花屋三三两两的客人全都诧异地望向她。有位女顾客义愤填膺,说人品不行花再好她也不会再光临了。
这下申静子更加得意,尖酸刻薄的话频频撂出,客人看她眼熟,待擦肩而过,顿时恍然大悟。
“呀,这不是南门夫人吗?”
“不是吧?那位养尊处优,金贵着呢!”
另一个小声回应。
“明明就是。”
“嘘……”
“嘘什么嘘,那位抢人家老公,风评也好不到哪去……”
顾客渐渐走远,嚼的舌根依稀入耳,申静子的陈年黑料,半岛民众人尽皆知。
“夫人好有闲情逸致,这么信口雌黄,是存心上门挑衅的吧?”
水原溪和申静子对视,这个疯女人她不怕,当务之急是把话讲清楚,免得日后再来添堵。
“水原溪,你的诡计别以为我不知道……”
“夫人大可放心,我和你家会长不熟,实在没必要大动干戈。”
水原溪耐着性子沟通,眼前的疯女人得失心太重,十有八九是患了焦虑症。当年,她历尽艰辛才爬上正妻的位子,不防着点恐怕会寝食难安。
“不熟?野种都生出来了,还说不熟!”
申静子目露凶光,那张涂得鲜红的嘴唇因过于愤恨而颤抖。
“南门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水原溪受到刺激,脸色微愠。
“你敢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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