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爬墙,得有墙才行,她和郑晴歌又没墙,她顶多就算郑晴歌的移动口粮。
这么一想,长生更气了,跟着郑晴歌走进去,还没等郑晴歌换身衣服,她就板着脸道:“现在你已经登记好了,到时候我会向公会申请,给你派个老师过来。”
郑晴歌要上楼的脚步一顿,“我不需要老师。”
“你需要,”长生笑的很有报复感,“你身边总要有个人教你常识啊。”
“不是有你吗?”
长生挑眉,“我不会住这的,”想了想,她又改了口,“过两天我就不住这了,这里太偏,不适合我做生意。”
郑晴歌知道长生一直在生气,她以为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谁知道长生直接提出来要走,郑晴歌的心情瞬间晴转多云,马上就要打雷下雨的时候,听到长生说做生意,她才耐下性子,走过来问她,“做什么生意?”
“还没想好,”长生扯了扯沙发上的流苏,“做个小买卖吧,先把以后的本钱和每个月的分期付款赚出来。”
她要做生意,郑晴歌当然不会拦着,在她看来这就是个爱好。长生想做什么她都支持,只要别跑,一切好商量。
郑晴歌点点头,“好,我帮你在市中心的商圈里找个店面,然后再找资e源e整e理ee未e知e数个合适的公寓,到时候搬过去。”
长生眨眨眼,“不用,不需要店面,我先摆个摊试试水。公寓也不需要,我手里还有点钱,自己找个地方住足够了。”虽然钱不多,只能让她住一两个月。
原主吃住都是抢劫犯的思维,她晚上捕猎,白天就住在没人的人家里,根本用不到钱,不过她这些年也攒了一笔小钱,都是从受害者兜里摸出来的。受害者兜里有几百块,她就把零钱都拿走,大钱还留下,这么攒着攒着,也攒出了两个月的房租。
自己开个小买卖,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创业呀。一想到自己也要创业了,长生还有点小激动。
她低着头,想想未来的美好盛况,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抬起头,想听听郑晴歌的意见,结果只看见了郑晴歌已经黑到底的一张脸。
兔子急了也咬人,狐狸精阴沉着脸,那也是相当吓人的啊。
长生被她吓得一激灵,立刻把嘴角垂了下去,乖乖坐好。
三番两次听长生说要走,有那么一瞬间,郑晴歌特别想把她绑起来,让她动弹不了,只能在她身边待着,在她需要的时候,予取予求。
但她很快就把这种想法压了下去,她是经常在灰色地带混,但她又不是真正的罪犯,不把人当人,不把命当命,现在她状态不对,很多时候她都控制不住自己,但是,长生对她来说是特殊的,她不想伤害长生。
郑晴歌深呼吸两次,右手搭在扶手上,拇指摩挲着沙发上的布艺花纹,“我只说一次,听好。”
长生眨眨眼。
“我不需要你还钱,那些钱,是我直接付给公会的,用处就是买你以后的自由和时间。路德维希说,按你犯的罪,你要被关一辈子监/禁,那我花的钱,就是买了你的一辈子。换句话说,现在你的这辈子,已经是我的了。”
她说的慢条斯理,长生就是想不听懂也难,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郑晴歌,后者抬起眼睛,“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你想做什么,我也都支持你,但前提是,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每一天都如此。”
说完,郑晴歌笑了一下,“你没有拒绝的机会。”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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