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为这些行动加一个定义的话,大概,就是活着吧。
“唉…”
艾莎叹了一口气,伸手在眉心揉动着,即使已经站在了门口,也依旧有些迟疑,有打退堂鼓的冲动。
但是在这个行业里,向来就不存在挑客人的说法。
[密码是我的生日,进去后先自己洗干净,乖乖等着。]
再次确认了短信的内容,凭借记忆力找寻跟对方生日匹配的数字,输入密码两次失败,智能锁无情的语气,似是沾染了这位客户的风格。
好在第三次终于对了,不然今天肯定没个消停。
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装修,进门拐过浴室后,客厅和卧室直接相连,中间没有任何阻拦,艾莎猜想,这大概只是个临时休息的地方。
把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放到床边,才发现有差不多十个套散装在一个小花篮子里,直接摆放在床头。
真是…独具一格啊!
刚洗完披上浴室里准备好的浴袍,就听见门铃一声接一声地响起。
明明录了指纹却不用的乐佩也好,门口这位房主也是…让人亲自来开门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艾莎刚把门推开,便被对方干净利落地动作抓住了手,整个身体跟着被压在了墙壁上。
“木兰?”
“把手举好,不准动!”木兰站在艾莎身后,压住她的手,
“嫌疑人艾莎,我收到知情人士的举报,指控你参与了情色交易,故对你发起了紧急逮捕。根据米兰达规则,从现在开始你所说的一切都会用作为你的呈堂证供。但你也有权保持沉默,并聘请律师为你进行辩护。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位。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手在头顶上,清晰地听到了那一声‘咔嗒’的落锁声,接着,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艾莎得以从墙上直起身。
“警官,我不明白。”心里算是琢磨到了今天的主题,艾莎转过身,看到一身警察装扮的木兰,“我只是在等一个女性朋友而已,能做什么?”
“是吗?我倒是听说,你只服务于女性顾客。”
“女性顾客会喜欢我这样的吗?”艾莎微微皱眉,似是无奈,“警官想一下,你买淫会找我吗?”
“这可说不定。”木兰的个头比艾莎略高,她微微低头,手将艾莎的脸挑起,“好看的脸蛋。”
手指从下巴开始下滑——“优美的肩颈线。”
渐渐挑开浴袍的大衣领——“大小正好的胸,哦,还是水滴型。”
浴袍从肩部滑下,上半身彻底呈裸露状态——“川字腹肌,就像一块白巧克力。”
“警官,这可能不太合适哦。”艾莎将脸扭开,看向尚且敞开的门。
木兰很是不耐烦地走过去,把门带上。
艾莎被她的样子逗笑,又在她黑着脸重新靠近时,抿着唇敛去笑容。
木兰再次靠近艾莎,像一只炸开了毛的小野猫。她的手撩开浴袍下摆,在艾莎腿间撸动着,“瞧,证据。”
呼吸在短暂地停滞后,重新找回平静,“警官,我认为这是性骚扰哦。”
“当然,目前案情还没上报,我也不是不可以放过你。”
随着情景逐渐向满意的方向进行,小野猫得意的神情几乎都快藏不住了。
艾莎被握住敏感点,语调逐渐没了一开始的从容,“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为我提供服务。”
“谢谢警官给我的机会…”
艾莎的话音在热吻中消失,木兰抱住她,推着她一路走向大床,最后一把,将艾莎推倒。
在客户里,不乏争强好胜的人,木兰更是争强好胜里的人里,更加要强的那个。
艾莎抬起手,手铐中间的链条发出清脆的声音,“警官不如先解开手铐,让我好好服务你?”
“可我得防着你逃跑。”木兰站在床边,警服衬衫被扔到了后方的沙发上,露出里面的纯白色背心。
等她彻底脱去衣物,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没了遮掩的身躯上,有着几道长短不一的疤痕。
艾莎第一次认识木兰的时候,她便显现出了强势的样子,将那几道重点的疤痕指出:
位于左胸接近锁骨位置将近五厘米长的那条疤,是一个强奸犯捅的,对方因迷奸未成年的表妹被判三年有期,又丢失了牙医的工作,一直对当时积极推进案件审判的木兰怀恨在心,刑满出狱后,费尽心思找到木兰,没命般地捅了进去;
位于腰侧长达十六厘米的疤痕,是和一个有多次家暴前科的男人进行搏斗时,被对方用菜刀划伤留下的;
还有位于右胸下侧的、胯部的、大腿外侧的…木兰曾经开玩笑说,如果不是家里足够有钱有势,敢和死神抢人,她早就把命交出去了。
艾莎在听到那些触目惊心的来历同时,曾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要这么拼。
“他们说,嘿,像个女孩,躲到后面去。”她露出的笑容带着些许自豪,语气却是在自嘲,“于是,我头脑一热,就冲到最前面去了。”
要强,是人众多天性中普通的一员,有或者没有,纯粹得很,且与性别无关。
手被压在头顶,木兰伏趴在艾莎身上,乳尖在她的嘴边挑逗着,似给不给。
“警官,这样我可服务不了。”艾莎叹了口气,干脆闭上了嘴。
木兰微微矮下身子,乳尖的深红和粉红的唇有了对比,她略为强势地说,“舔。”
艾莎闻言,张嘴,将乳头含得滋滋响,又用舌尖,将它轻轻推出。
木兰主动将身体上移,让那些亲吻落在胸间和腹间,最后,撑着床头,摇摆下身,让舌尖舔在腿心。
她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未彻底褪去的奶香味,那些微红的痕迹,都是热水冲洗后的短期标志。
这让艾莎心底对这大小姐的别扭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想象一下她就躲藏在附近,洗干净了然后计算着时间,演出刚刚那一场戏。
真是花样百出。
“专心一点。”木兰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发圈,看似随意地一挽,一个丸子头便已经绑好了。
她的视线落在了艾莎只脱了一半的浴袍上,下身白色的小帐篷是那么显眼。
“我满足了,你也会满足。”
她骑坐在艾莎的脸上,但大部分重量,都被跪趴姿势分走了。那张小嘴张着,热情地裹住艾莎的舌尖。
“啊…”警官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并履行着她的承诺。她低头,隔着布料亲吻着顶端的敏感。
再怎么好的布料,对于脆弱又敏感的器官来说,都是不舒服。艾莎自喉间泄出的闷哼声,传进木兰的耳中,她的舌面在腿心扫过,快感直冲头顶,似乎有那么一块头皮被不轻不重的力气揪起了一般,麻酥酥地。
性爱的过程,大抵与教学有着异曲同工的妙趣。
学生作为主体,教师作为主导,双方都做参与,必须同时投入,才会有最好的结果。
当木兰终于把那讨厌的浴袍扔到一边,用她温暖的口腔空间,保管着搜寻来的‘证据’,舌和唇热情配合着,吞吐抚弄着艾莎的敏感。
这是木兰单方面发起的较量,当她们同时用嘴控制对方的欲望、也被对方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时,艾莎不自禁地将腿缩起,大腿内侧紧绷的线条,取悦了控制她身体的人,仿佛是取得了一次进攻得分。
舌尖顶着阴蒂头,快感扑来,下身的力气变得难以保持,她努力撑出身体,一退一进,没忍住抬头,哼了出声,算是丢失了防守分。
一比一、二比一、三比一、三比二……
在快感犹如雪崩不可阻拦地倒来之际,木兰才不甘心地发现,自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艾莎毫不费力地将软趴的人抱着翻身压住,看着那张染红了的脸,多少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
“警官,你满足了,可我还没。”
下腹被依旧保持着勃起之势的粗物顶着,一直暗暗较劲的人平白计算着负了一场,于是,很是不服气地下起了战书,“去戴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