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我能感受你…”
“好喜——欢,好舒服…”
夸张的呻吟声和直白露骨的语言,艾莎越听越觉得太过放浪,更像是对她的一种戏弄一般。又不住去吻住她的嘴,让那些淫荡的话语都消失在唇齿间。
乐佩身体的支点全部都被放在了艾莎身上,在几近高潮时,手不由自主地撑在了玻璃门的上,艾莎扣住她的手,近似安抚一般喊她的名字。
快感如潮,在被水雾盖住的玻璃门上,肉体的轮廓朦胧中缠绵,难分你我,抵在玻璃上的掌心,时而舒展又时而紧绷,色情的呻吟和水声混杂着,许久才归于平静。
激情后的余韵褪去,艾莎找出吹风筒,乐佩抱着膝盖撑着头,蜷坐在她身前。
艾莎拢起乐佩的长发,温热的风吹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着,仔细地把头发梳理整齐,整个房间都只听到嗡嗡的声音。
这样的相处太过平常,倘若抛却欲望这个前提,总是这么安安静静地,彼此无言。
艾莎的注意力来到乐佩的头发上,光亮的金色长发,几乎快超过小腿的长度,却被保养得很顺滑,很少打结…如果…
想象的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却因为已注定不可能,而变得令人难以呼吸。
今天很特别,哪怕所有事都像平常那样,见面,做爱,休息…可是感觉像空气里的湿度上升了一般,沉闷中逐渐焦躁不安。
“艾莎?”
乐佩的声音让她从悲伤的情绪中暂时抽离,她把吹风筒的风量开小一档,“嗯?”
“陪我一起去巴伐利亚吧。”
“巴伐利亚?德国?”
“春天快到了,我的外祖父有一个庄园,就在湖边,环境挺不错的,我们可以去那边…”
“乐佩…”
“不想去吗?”
乐佩的呼吸停了几秒,再说话时,语气里带着笑,“你不觉得你以这种方式叫我,反而会让我变得尴尬吗?”
“对不起。”
那个瘦小的身体就在身前,分明是想要拥抱的心,却在某个瞬间又自动冷却。
所有的人,所有的见面,所有的交谈,都在不经言传之间,默默地有了共同承认的规矩和界限。
像一滩死水一样,不流动,不起波浪。似乎只要没有东西打破这份平静,就会永远那么固定在一个地方,滞积着,与时间斗争。
你变了…
眼神,行动,还有…
乐佩。
“艾莎,为什么,现在只有我变得小心翼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