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
一夜风流,羞耻与欢愉并存。
翌日,江沅再醒来时,只觉腰酸腿软,浑身无力,林空的体力果真好,加上有武功底子,身形较为柔软,想怎么变就怎么变,昨晚简直是来了一次武功招式的play。
她揉了揉腰侧,又觉得腿.间的黏腻难受得紧,看了看边上睡得沉的林空,无奈地叹了叹气,准备起身去清洗身上,身体却大半在林空的怀里箍着,完全不能大幅度地动弹。
江沅试图轻手轻脚地起来,一不小心触到林空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眼见对方的睫毛似羽扇般慢慢展开,她也就不藏着掖着,道:“空儿,该起床啦。”
“娘子,你怎么醒得这么早?”林空迷迷糊糊地看着江沅,当看到她胸口柔软处的大片红痕时,脸不可抑制地烧红起来。
昨晚的记忆回笼,她想到自己的过分举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江沅的脸色,试探道:“娘子,你的腿不酸了吧?”
江沅脸上一红,嗔怪道:“闭嘴。”
林空很有眼力劲地缩在被窝里:“噢。”
江沅瞪了她一眼,甚至怀疑林空是不是偷偷看了自己藏的春宫图,不然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羞耻并且大胆的姿势。
见林空准备一直躲被窝里,江沅径直去洗了身体,又端了饭菜回来,才拍了拍她的脸,道:“起来吃饭吧,一会儿要赶路呢。”
林空应道:“嗯。”
两人吃过饭后,慢悠悠地回京城。
在江沅她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靖安睿与萧亦尘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不过能够陪伴身边,已经是靖安睿最近几年最高兴的事,知道江沅她们归来,加上现在京中已经安定,靖安睿欲行封赏,便召她们入宫。
靖安睿身穿明黄色的龙袍,精神抖擞,笑道:“江沅,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来,朕都答应你们。”
江沅历史书看多了,觉得自古君王的话最是不可信,她慎重考虑道:“我这一辈子都只是一个小民,皇上实在要赏赐的话,给些钱财就行。”
靖安睿皱眉道:“只是钱财?”
“嗯,我们打算随后就回柳坪村。”江沅说完就见靖安睿脸上的表情不对劲。
靖安睿自然是不同意江沅离开的,她现在才刚刚登基不久,虽然权力都是属于自己的,可经济上实属弱势,急需江沅留下来帮助自己。
她委婉道:“为何不留继续在京中?”
江沅装傻充愣道:“想家了。”
“可我希望你能留在京中助我一臂之力。”靖安睿的语气不容置疑,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她又补充道,“不是朝政上的,而且经济上的,待你们有所成就后,我就准辞。”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加上靖安睿放下了帝王的架子,江沅还能怎么办,只能先点头应下,在京城中做生意,讲一些先进的经商之道。
她帮皇上做生意,自然就是皇商,地位非同凡响,处处受人巴结。
江沅对这些都不待见,只是一心在京中找了几个好地方,开了类似于现代超市的万物货行,还有几个大商行,并且教授底下的掌柜一些现代的管理知识,短短几个月,取得突飞猛进的进展,最后所赚来的银钱大都上交国库,日子过得还算潇洒。
就这样到了第二年春天,林安林宛除了在铺子里帮些小忙,就只是窝在家做一些女红。
江沅琢磨着该为林宛找婆家了,毕竟林宛与她不同,是土生土长的当代人,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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