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如今还没开审,您有力气就好好留着,等着王爷提审。”说完狱卒又抽了一鞭子,才回去继续吹牛聊天。
狱卒刚走,边上的牢房就传来了一声轻呼声。薛丁贵凝神定气一看,发现隔壁牢房关着的竟然是骊山县知县姜单。
原来,李文桓的飞鸽传书中说了两件事,一是他们现在在淮县,需要人手,二是缉拿骊山县知县姜单,并将其带往淮县。墨云先行一步过来接应,寒山则留下带着众兵将姜单带到了淮县。
一路上姜单先是破口大骂,后是低头服软,但是寒山软硬不吃,直到进了地牢姜单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他在地牢里没待多久,薛丁贵就被扔了进来,当时已是昏迷,姜单叫了他几声,也不见人醒,时间久了,自己也累的睡了过去。直到刚才被吵醒,薛丁贵躲在暗处,不敢出声,在边上听了全部,此时有些胆战心惊,这薛丁贵莫不是疯了,竟然敢刺杀桓王。
“老薛,你刺杀桓王已经死路一条,干脆把所有罪责都担了下来。”姜单循循善诱,意图将自己的罪名降到最低。他自然为现在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桓王手里,如今人被抓来,左不过是因为薛丁贵。
薛丁贵听出了他的意图,冷哼了一声,道:“姜大人,我那书房里还有你我二人的往来书信,这时想和薛某划清界限,未免晚了些。”
听到这话,姜单脸色煞白,他没想到薛丁贵还会留下这个,当下有些急了,吼道:“薛丁贵,你这个小人,当初说好了来往书信看完就烧,你……”
“都干什么呢!”狱卒突然走了过来,对着牢门抽了几鞭子,两人这才安静下来。
狱卒后面跟着四位衙役,打开了牢门,呵斥道,“这都在哪了,二位大人还能吵起来。”说着踢了踢地上的人,“走吧,提审二位了。”
等二人走到堂上,抬脸一瞧,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坐着李文桓,右边站在墨云,左边站着苏靖宛,神色严肃。
两人跪了下来,“罪臣姜单/薛丁贵,参见桓王。”
啪的一声惊堂木,李文桓开口,“薛丁贵,姜单,你二人可知罪!”
姜单急忙大呼,“下官办事不力,让王爷落水,下官认罪。”砰砰又磕了几个响头,让站在旁边的苏靖宛都觉得脑门疼。
“薛大人呢?”
薛丁贵知道自己如今说什么都免不了处罚,不过还好桓王还活着,上面的人尚能在御前辩驳。所以薛丁贵的人并不慌张,一脸轻松。
“下官只是当时雨水迷了眼,原本想替您砍了那几个衙役,谁知道出了点偏差。”
李文桓心中有气,面上倒是不显,“还有别的要认的吗?”
薛丁贵肋骨还隐隐作痛,弓着身子并不接话。
“传人证。”
薛丁贵就见一个面熟的人被带了上来,恍惚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人好像是那个疯子,不禁开口道:“你竟然没疯?”
张小林冷笑了声,“托大人的福,小的还没全疯。”说完,便不再理会薛丁贵,跪下身子行了一礼,“王爷,草民张小林,家住在山上,因为深夜撞见薛大人往山上运银子,而被他的手下灌了□□,意图让草民疯掉。”
张小林将薛丁贵近年来为了方便往山上藏银子,不惜让手下扮鬼,并放出谣言山鬼出没,吓走山里村民,以及把一些看到实情的村民直接弄疯,伪造出被山鬼吓疯的景象的事,一一列出。
听完这些,围在外面的百姓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王爷,这刁民在污蔑下官!”反正山上的那些金银珠宝已经转移到了他薛丁贵的府里,李文桓即使派人去查,也只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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