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筱笙捏着根药草跟他们挥了挥,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我来找轻衣有点事。”
轻衣也看见他了,看见大门是关上的,也不躲,大方地让他看,他今天脸上还没有上药水,庄筱笙看见了躲也没有用。
“有急事?”轻衣抖了抖过长的衣袖,女人的衣服就是麻烦。
“不急不急,你先忙你们的。”轻衣脸上明显的表达着有什么事都等我哄完人再说。
庄筱笙说完不急轻衣就追着霖衣去水井边上了,庄筱笙问药郎,“你家公子们经常这样吗?”
药郎点头,明显就是见多了,“要是没什么事忙的话隔三差五的事吧。”
女装大佬在身边啊,他还一直都没看出来,想来轻衣在风意楼这么长时间也没让人怀疑吧,啧啧,真可怕。
霖衣今天可能真的有点被气着了,无论轻衣如何保证下次注意都没有用,拿过药郎早就买好的早点将自己关进药房里不让轻衣进去。
轻衣看他铁了心不开门,他又不能硬闯,将自己份的早点拿到外边小桌上,庄筱笙也搬着板凳过来,“你们怎么了?”
霖衣挑起一边眉毛,“晚上那点事,你懂的吧?”
“好吧,当我没问。”只是,“那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轻音那事,当初我第一次去风意楼见到的轻音是你吧?”
轻衣三两口吃完一个包子后回答他的问题,“那就是我,风意楼的老板对轻音有恩,报恩去的。”看他还疑惑便继续解释道,“当初出事的时候遇到老板娘的是身为女子轻音的身份,而不是轻衣,报恩完了轻音就得消失了,至于现在嘛,情趣而已。”庄筱笙第一见到轻衣笑得那么贱的时候。
庄筱笙嫌弃地拖着小板凳往边上挪了一下,“呵,男人。”
“别这幅模样,你回去也可以试试去,别有一番风趣啊。”轻衣坏笑地看他。
庄筱笙只要一想到韩毅穿上女装的模样就觉得天雷滚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算了,你们喜欢就好。”
轻衣吃完早点想起自己今天本来要出去的事,不是很重要,便吩咐药郎去跟约好的那人说一声改个时间。
“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庄筱笙从腰包里掏出那个瓶子,“我昨晚得到个东西想让你看看,是不是和当初我让你瞧的那些毒燕窝是一样的东西?”
听到他说起当初下毒的那事情,谨慎地将瓶口的塞子打开,和当初已经溶在燕窝里的不一样,瓶子里是原液,轻衣轻轻闻了一下便知道是一样的东西,时隔这么久,这东西怎么就找到了,“你哪来的?”
“挖来的。”庄筱笙就昨晚见到的事情跟他大致说了一下,他也还记得轻衣他们师兄弟当初说的他们师父失踪,线索中断的事情。
“你说的是左相府的四公子?”轻衣确认道。
庄筱笙点头。
“那就巧了,前两天才有一个自称左相是他爹的男子威胁我帮他解蛊呢,虽然他没有说姓名,照你这么一说,应该是就他了。”轻衣指尖点着桌面,“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听到我的,我让他找稀奇点的毒来交换才给他解。”
“他真的中了不举的蛊?”
轻衣点头,“是,要是不除去,现在还好,要是等到半年后才发现那就是一辈子都没用了。”
“真要没用了也是自己作死。”庄筱笙想到自己上次踹断对方一只腿的事,“那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和你师父有关?”
“很大可能,我们追查的线索在京中断了之后,再发现师父做的东西大多都出现在一些朝/廷官/员身上,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到源头在哪里。”轻衣皱眉想着他们搜集到的线索,那些官/员的官衔都不算很高,如果说药都是从左相府那边流出去的也说得通,那他们师父会不会也在左相府?
“韩毅正在秘密查左相府,到时候有消息了我让人通知你。”
“行,谢了。”轻衣让他要是有事帮忙尽管说。
钟擎傅为了他的命根子肯定会尽快找机会下暗道,到时候等他出来就可以让人下去查了。
这边的事情还没什么结果,倒是之前让人跟着的和方政有过接触的老头有了消息,韩毅的人先是跟到了那人说的种东西的地方,看到一大片罂粟田的大伙都惊呆了,忍下心中的愤怒直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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