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跟大俱利伽罗不那么合得来,但这会儿……仍然忍不住在心里默默为对方点蜡。
那边当然不知道歌仙点蜡烛点了一二三四五多少根, 水落时江仍在专心听着他们谋划。她只不过一开始提了个意思, 这三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给整出了个雏形。
该怎么说——最了解大俱利伽罗的果然是自己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各位。
“这会不会太简单粗暴了点?”她纠结于可行性。
“对小伽罗, 这么简单就够了。”这是笑眯眯的烛台切。
“我也希望能再华丽点,不过,我赞成小光的说法。”这是太鼓钟贞宗。
连鹤丸也在一旁点头, “对对,这已经够吓到伽罗坊了。”
倒是也有这种说法。
水落时江若有所思地想。
越复杂的计划就越容易产生变数,而且据他们对大俱利伽罗的了解,这么干肯定能奏效。
……这已经不是“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级别了, 是唯一仅剩的大俱利伽罗受到了针对啊。
一手造就了这针对局面的罪魁祸首不仅内心不隐隐作痛,还毫不心虚地把锅全推给了时之政府。
没错,这都是时政的错。
“不过,”她说,“道具方面……”
“这一点主人可以尽管放心。”
烛台切保证,“我这边随时能做准备。”
“我跟伽罗坊差不了多高,”鹤丸国永笑嘻嘻道,“伽罗坊可以的我就也行。”
太鼓钟贞宗:“那我——”
“小贞当然也有份。”
“也就是说,万事俱备,”时江托着下巴嘀咕,“只欠东风了?”
“就这么办吧。”
鹤丸摩拳擦掌,“给伽罗坊来个惊喜。”
水落时江:“……”
你确定那不是惊吓?
当然,无论是惊喜还是惊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下午好啊,小伽罗。”
计划商讨完毕,不消多时,作为一号执行人,烛台切光忠笑盈盈地出现在房间门口。大俱利讨厌与他人共处,房内自然空空荡荡除了他再无别人。
也就因为是同样出身的烛台切,他舍得给个眼神,“怎么了?”
“有点事找你,”烛台切不动声色道,“过来一下。”
大俱利不那么情愿,但到底还是站了起来。他将信将疑地跟在烛台切后面——虽说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直到一扇门前,他在烛台切之后一步踏进去,还不等动作,门扇就“哐当”一声被藏在后面的人重重合上。
“……!”
如果说这一声把大俱利吓得不轻,蹦出来把他往落地镜前推的鹤丸国永和太鼓钟贞宗就是惊吓度十分。
“你们要做什么——”他还在试图挣扎。
“没关系。”
时江出来打圆场。
“我们会温柔一点的。”
鹤丸:“……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问题。”
烛台切:“做、做出了了不得的发言啊主人。”
“……”
想歪的你们更有问题啊!
她捂住脸,半晌才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总之,还是先跟大俱利先生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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