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捂手，夏天扇风，还有什么同桌这么贴心，这是自愿活成了一个小女仆啊。

乔婉冷淡地点了点头，“你们好啊。”

语气是轻快的，如果能够忽略掉冷淡的神情，简直就是完美了。

陈惜灵忽然想起来，要是说谁能够了解乔妺的喜好的话，应当是乔婉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乔大校花，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为了表示尊重，乔婉将自己手上小小的知识点汇总收了起来，“问吧。”

“乔妺，喜欢什么？”陈惜灵问道，忽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得太宽泛了，恐怕不好回答，即便是回答只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于是补充道：“就是喜欢什么，喜欢什么人，做什么事情，吃什么东西都可以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知道。”陈惜灵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说。“想了解。”

乔婉摇了摇头，诚实道：“我也不知道。”

陈惜灵：“？”

“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她喜欢什么。”乔婉倒不是在消遣陈惜灵，而是乔妺真的没有说过她喜欢什么，只是已经两次看到乔妺抱着花出现了，一次是向日葵，一次是猪笼草。“可能是花吧。”

乔婉说出来，自己也非常不确定，毕竟当时的情况底下，即便是抱着一束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教师节和春节，好像都是适合抱着一束花出现的时候。“她喜欢好看的东西。”

也喜欢好看的人。

而当时的乔婉根本就没有想过，既然是喜欢好看的东西，为什么乔妺不喜欢原天赐。

陈惜灵显然也不是那么相信，呆呆问了一句：“真的假的......”

喜欢花？可是想一想好像也确实可以，毕竟女孩子喜欢花的也不少。

“所以我说的是，可能。”乔婉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两句话：“她可能喜欢花，你不妨试一试。”其中的“可能”语气放的尤其重，陈惜灵甚至在其中听出了一点点怒气，好像是在怨她没有听清楚话。

“凶什么凶......”这句话不是陈惜灵说的，是她的同伴说的，但是也不敢说的太大声，生怕在前面的乔婉会听见，整个学校一大半的男同学都对乔婉感兴趣，尤其是学校附近的混混，早就想乔婉当他们的压寨夫人了。

要是被那些渴望表现的男学生们知道自己招惹了乔婉，岂不就是给自己树敌了？

谁都不想这样的，包括她在内。

“谢谢。”

乔婉摆了摆手，没有再搭理陈惜灵。她感到一点烦躁，但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乔妺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她却不知道乔妺究竟喜欢什么。

又或许是因为，陈惜灵居然过来问乔妺喜欢什么。

陈惜灵想要做什么？在乔妺那里疯狂刷一波好感度，然后让乔妺换一个同桌？这么一想的话，好像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没有办法能够想象得到，要是有一天自己身边的人换了，不是乔妺，变成另外一个什么样的人都好。

她一定不会每天给自己带一点惊喜一般的小水果，也一定不会帮上课睡觉的自己放风......更加不要说什么，想要带自己一起去实验班之类的话了，肯定是不存在的。

陈惜灵的宿舍就在楼下，乔婉下午去上课的时候特意问了一下，发现陈惜灵果然是一中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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