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第一排不断深呼吸缓解压力还真有点心疼，毕竟是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最适合养在家里面，像是一朵什么骄矜名贵的兰花一般，用心养起来，不要给别人看，也不能说她怎样怎样，要不这姑娘的小心肝就要被吓破了。

乔婉现在确实是挺紧张的，但不是因为底下的人——她小时候，也曾经在大大的舞台上面，表演芭蕾舞给别的人看，早就习惯了被人群围绕起来的感觉，现在的这些人还不能给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

她觉得紧张，是因为这是高中三年以来，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和乔妺同台，作为一个尖子生，跟乔妺一起，名正言顺地上台演讲。以往这时候她都是在台下仰望乔妺在上面是怎样一副自信的模样，从容将自己想说的话流利地背出来。

她在下面仰望着，就像是在仰望一轮永恒的月亮。

现在她也能够成为月亮身边最闪耀的那颗星星了。

纵然依旧比不上月亮的光辉，至少能够与她相称。

这是她努力了好久的结果。

只是想一想，乔婉就将自己的头骄傲地扬起来了——这是她努力好久的结果，终于能够站在乔妺的身边，与她相称。

像是月亮和星星一般！

在这么一个装着几千人的学校大礼堂！

她想起那时候军训，在草地上的乔妺，眼睛当中满是星辰，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眼中也是。于是她悄悄握紧了乔妺的手，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了，笑眼弯弯地望向乔妺，在她耳边轻轻说：“文科第一个上场的人是你，第二个上场的是我，你要记得在退场的时候，稍微慢一点哦。”

这样乔妺还没有下去，她就已经在场上了，负责摄影的记者会拍到两个人同台的场面。

乔妺有些无奈，还是点点头应承了下来。

但她明显想不到乔婉的一点小心思，只是以为她就像是外面说的一般，自己一个人在上面会紧张，舞蹈的话就算了，音乐声一响起来，就没人会注意到她说错了什么话，但是演讲不同，全场就眼巴巴盯着你一个人呢，要是舌头没捋直说错了话，到时候肯定下面就要炸锅。

在这些学生的印象当中，这些被选上来做百日誓师大会演讲的学生就应该是完美的，一点错误都不能有，因为她们代表着的是龙亭一中应届高考生的最高水平。

要是说错了一个字，就会有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呵，龙亭一中的学生也不过就是这样。这个字这么简单，给我都不会说错，什么狗屁尖子生，还不如我一个没有上过学的。”

很多人就是想到这一层，才会慌乱，越是慌乱，到时候说错的东西就越多，最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频频看向手中的小抄。

平常的水平不能发挥出十分之一二。

乔妺大大小小的演讲习惯了，怕乔婉不习惯，还挫劣地安慰了两句：“不用紧张的，就像是那时候我们两个对着练习一样，直接背出来就行了，不需要什么真情实感也可以。”

乔婉绞着自己手中的稿纸，声音紧张到有点儿发抖：“要全都是你的话，我就更加紧张了。”

本来就是因为这是唯一一次和乔妺同台的机会，才兴奋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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