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急坏了,赶紧过去查看情况。
裴清殊也要跟着去,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钟二姑娘突然叫住了他:“皇上,小孩子哭闹而已,您先别着急嘛。姐姐已经过去了,不会有什么事的。您还是等用完午膳再去瞧二殿下吧,不然饭菜就该凉了。”
裴清殊微微皱眉道:“朕的儿子,难道还不如一顿饭菜来的重要?”
他的语气比平时重了几分,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让钟二姑娘在感到一丝害怕的同时,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皇上,您别凶妙玥嘛,妙玥不是这个意思……”
钟二姑娘和娴妃虽然不是同母所出,但她与娴妃毕竟是姐妹,隐约有三四成相像。撒起娇、扮起可怜来,也是楚楚动人。
只可惜裴清殊并感觉不到丝毫心动。
钟二姑娘说话时的这个语气,这个表情……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裴清殊一眼就看了出来她在想些什么。
不得不说,他很惊讶。
自己怎么说也算是钟二姑娘的姐夫了吧,她这么做,有考虑过娴妃的感受么?
想到这里,裴清殊就对她充满了厌恶,连一个字都懒得和她多说,转过身就走。
钟二姑娘急了,先叫了两声“皇上”。见裴清殊不搭理她,就跟在后头,叫了声“姐夫”。
裴清殊终于站定脚步,转过身看向她。
钟二姑娘还以为裴清殊终于心软了,双眼发亮、满含期待地看向裴清殊。
谁知裴清殊却是寒着一张俊脸说道:“不准这么叫朕。”
接着在钟二姑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一旁的宫人吩咐道:“送二姑娘回府。”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径自往亭哥儿那儿去了。
亭哥儿平日里都很乖巧,不是那种会无故大哭的孩子。
裴清殊过去的时候,小家伙正趴在母亲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怎么了,哭得这样厉害?”裴清殊伸出手,擦了擦儿子满脸是泪的小脸蛋。
亭哥儿伸出手,对着裴清殊奶声奶气地说道:“父皇抱抱。”
裴清殊不假思索地伸手接过儿子,看向娴妃:“这是没事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磕了一下。”娴妃温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亭哥儿还有些走不稳呢。”
“底下人是怎么伺候的?”裴清殊皱起眉,不悦地扫了一眼缩在一旁的宫人和奶娘。“出去一人领十个板子。”
一般来说裴清殊处罚下人,都是以罚俸为主,很少会选择用刑。今日突然罚得这么重,和他本来心情就不大好有关。
娴妃心里已经大致猜出这事和钟二姑娘有关了,但是并没有问出来。
裴清殊原本也不想说的,怕坏了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但他转念一想,觉得姐妹做到这个份上,还谈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不如他说出来,自己痛快,也叫娴妃心里有个数:“朕让人送你妹妹回去了。那桌饭菜也不能用了,再叫厨房的人准备一些吧。”
娴妃应了一声,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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