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盛濯然挂了电话,也懒得管情敌的死活。手臂一收,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好好休息,争取明天上午能出院。”
“你刚不是才说了要请假陪我休息吗,急着出院干什么。”
她揪着他的手,发现这人指头上却光秃秃的。
“你的戒指呢?”
他抬手,无所谓地看了眼,“没来得及买,明天领了证再去买。”
连投两个炸.弹下来,景簌一时发懵。
也就是说,他的求婚,还真是在医院里临时起意的。趁着她昏睡的时间,飞奔着出去买了个很有诚意的戒指。
也不知道游走了多少个店,才找到合她心意的这一枚。
“领证?”
“这么急?”
景簌摸索着他的无名指,觉得这人戴个素戒就会很好看了,在心里已经琢磨起了样式。
“急的人可不是我,谁在大年夜那晚说要给我生个小宝贝的。”
“……”
张口就在他手背上咬了口,景簌脸红成一片,温度不退反降。
第二日天蒙蒙亮,景簌就醒了。她掀开了略厚的被子,探手摸着额头的温度,已经恢复到平常那样。
蹑手蹑脚下了病床,走到一旁的陪护床边,看着手长脚长的盛濯然不太舒服的睡姿。
忍不住就上了手,在他眉心点了一点。
大约刚退烧,人没轻没重,控制不住力气。这一下,倒是把人给戳醒了,漆黑的眼盯着她。
“烧退了吗?”
转眼就撑起身,盛濯然摸向她的额头。
点了点头,景簌自然而然抱住他的手臂,如同小树懒,“我想回家,洗澡,换衣服。”
“好。”
他下了床,趁景簌去洗漱的时候,按了呼叫铃,把医生叫来。一丝不苟确认了景簌身体没问题之后,盛濯然才带着景簌去办出院手续。
重回自己的小公寓,景簌倍感亲切。
她回了卧室,翻找出过年后新买的衣服,抱着径直冲向浴室。中途被盛濯然拦住,“不要洗太久,温度调好,别再感冒了。”
“知道了知道了……”
景簌泡在浴缸里,满心满身的舒畅。
她在进去之前,特意摘下了戒指。此刻就搁在不远处,在过于温暖的灯下,熠熠发光。
笑意止不住,咬着唇也要流淌出来。
她马上要嫁给盛濯然了。
千山万重,也跋涉而过。停泊处的风景,比想象中更好。
化了个淡妆,一扫之前的病容。景簌被盛濯然拽着去吃了早饭,当然,是清淡的粥。
填了肚子,两人才慢条斯理朝民政局去。
清点着文件袋里的东西,确认没有落下的,景簌才放下心。将袋子搁置到一边,歪着脑袋看盛濯然,像只小哈巴狗。
他开着车,假装不知道,只是在等红灯的间隙,伸手将景簌的头扭过去。
“干什么?”
“看我男人。”
她一字一句,理直气壮。
四个字戳破了盛濯然冷静的皮相,他笑出几颗洁白牙齿,侧过身,亲昵捏了捏她的下巴。
两人晃悠到了民政局,排队的人不多不少,花了半小时,两人各自带了个红本本回到车上。
景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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