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若不累,陪我到太液池附近散散步?”薇宁说后有些惊愕,他们两尽管有些暧昧,但一旦有了机会,她是想撮合知晴和他。为何会口是心非?还是一时口快说出心中真正的念想?
拓跋彦没有察觉到薇宁的一系列情绪转变,只是听到薇宁有意与他同行夜游后,所有的不满都消失了。
☆、安排(捉虫)
太液池边上的宫灯间相距较远,拓跋彦要过青奴手中的那盏黄纱灯,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和薇宁独处。
青奴去看薇宁,可薇宁自己也很是犹豫,但拓跋彦一向果决,不会给她们太多时间考虑,青奴领着一班子的内侍和宫女退下,就在他的一个眼神之后。
薇宁走得靠水边缘,水被风推靠岸“噗通噗通”,竟与心跳合起拍来。偶尔一两条游鱼扑哧出了水面,也算缓了这两人独处的尴尬。
“将军,白日里让单大人……”
拓跋彦接过话头将话锋一转,“单大人的事今夜不谈。薇宁,我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薇宁失神,一崴脚险些落入水中,拓跋彦空出的那只手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往回一带,薇宁扑在他的怀里,反应过来时,极快退开几步。
拓跋彦心头一空,牵起薇宁的手弥补空虚,“路不平,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薇宁缄默,跟着他的脚步走了好些步,想了一想时机难得,于是说道:“将军……你可知道,几个月前,本宫承诺过知晴表姐,无论如何,都会满足她的心愿,让她嫁到将军里。如今你们二人不成事,我们二人却暧昧不清,本宫总觉得愧对表姐。”
“你有何好愧对?知晴我会替她寻个好归宿,我的将军府不是避难所,谁想进就能进得了的。而你我二人之事,是我一心追求,是我纠缠殿下,你不必担忧。”
拓跋彦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薇宁似乎能感觉得到他的用心和勇气,可她没有这般决心,因为身处高位,喜欢已不再是件随心所欲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试图挣开他的手:“将军,平常百姓家的孩子都无法自主抉择婚姻,更何况是我们?”
他却不放手,轻叹了口气:“你何时才能看透自己的真心?”她哪儿是因为无法自主婚姻?分明是那个单赢回来了。
接下来的路程里他加快了脚步,也不跟薇宁说一句话,直到自雨亭上见着了青奴等人,这才松手还将宫灯递给旁人,离去前不忘吩咐:“照顾好殿下,夜深露重,早些回去。”
薇宁瞧着他的背影,他似乎有几分怒气。
“殿下,将军这是怎么了?”青奴看薇宁神情低落,又心不在焉,忙扶着问道。
“是我不好,原本要安抚他,却不想寥寥几句,又将他惹怒了。”薇宁喃喃说道。
第二日上朝,底下官员上报,龟兹国的使节暴死街头,死态难看,有调侃挑衅龟兹国之意。
“此事重大,魏延安?”薇宁问道。
魏延安站了出来,不卑不亢:“臣在。”
“本宫前段时间围困过龟兹人,现如今发生这事,你如何看?”
“龟兹使节被杀,主要是想挑起龟兹国与我大邺的战争。但此事并非殿下所为,殿下尽管安心照实回应。除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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