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彦迈步离开,“还不算太傻。所以以后别再自作多情了,也别让本将发现你再有任何想要伤害薇宁的心思。否则,让你下去伺候太后。”
拓跋彦没了身影,知晴却怎么也迈不开腿离开。她蹲了下来抱膝痛哭,她要的不多,只是他而已,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这么难?
夜深了,薇宁回宫后立即沐浴更衣,却怎么也睡不着觉。一会儿掰着指头数羊,一会儿破例双手枕着头仰趴在榻上,一会儿还起身来倚着窗台发呆。
那个吻太过热烈,虽把他的人推开了,可那份情谊却牢牢印在了她的唇上。想要忘记,却不曾想过,要“忘”,先得“记”。
薇宁拍了拍额头苦恼万分,为何一闭上双眼,出现的就是那一幕呢!
月过中天,这时候是真的不早了,再睡不着,明儿个定起不来。早朝不可误,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规矩。薇宁一想再想,便躺回床上放空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清楚。
第二天按时上朝,直到坐在龙椅上她才暗松了口气,听殿下的百官朝拜后,这才开口今日要一同探讨的话题。
“魏延安。”
“臣在。”魏延安站了出来躬身回复。
“审问潘王有些时日,结果如何?”
“回禀公主,潘王狡猾奸诈,不想竟有那番毅力,任凭大理寺严刑逼供,也不开口说一句真话来。微臣无能,给太后下毒的帮凶并未寻出。”魏延安说完这话,头更低了一分。
薇宁皱眉顿了顿,继而说道:“离潘王行刑还有两日,众爱卿,是该推迟行刑日期,还是按时将潘王送入法场?”
这会儿大家都不敢贸然开口,薇宁见无人进言,便看着王进说道:“此事王宰相如何看?”
王宰相被点名后,老实站了出来:“回禀殿下,臣以为,潘王最大恶极死不足惜,但他的帮凶潜伏在宫内,实在太过危险,应找出帮凶后再处决。”
“那陆御史呢?”
“回禀殿下,臣认为,王宰相所言极是。”陆御史说完这话后退了回去,余光与王进一碰,两人皆意会到对方的意思。
太后死得不明不白,这个帮凶不揪出,难保不会再向她和小皇帝伸出恶触。
薇宁想着天牢严守,潘王插翅难飞,再拖几日也无妨。正准备做出决定,拓跋彦站了出来,“启禀殿下,本将以为,为避免节外生枝,应早日处决潘王,以绝后患。擒贼先擒王,此话不假。”
“启禀殿下,将军的建议也是微臣的建议。潘王宁受皮肉之苦也不说出帮凶信息,意在拖延时间等待救援。”贺原也同意拓跋彦的话,也许都是武将,思路是一样的节奏。
薇宁这下有些犹豫了,她确实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但拓跋彦的建议却是十分中肯的。糟糕!竟在上朝时间里再次想起了那个吻!
薇宁拧着眉头,脸颊微红,底下不明白的众臣,还以为她在考虑,一时间整个宣政殿都静了下来。
这可不像殿下的性格,朝堂之上,她从不会为一件事花那么长的时间犹豫不决。这杀不杀潘王,果真是个难题。
身旁的小皇帝也奇怪地侧头看她,悉悉索索华服触碰的声音勾回了她的神思,薇宁眨眼,正了身子又清了嗓子对众人说道:“那就依将军的意思办吧。潘王如期处刑,将军全权负责。”
退朝后薇宁在前往御书房路上,听到有个宫女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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