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薇宁再次弃他而去,与拓跋彦之间恐怕都已经陷入爱情泥潭。那他算什么?见证者?受害者?还是陌生人?
听到脚步声进来,眯着眼的单赢还以为是店小二,糊了声道:“再来一斤酒!”
没听到回应的他并未就此睁眼,而是软绵绵地举起手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摸索到一块破布当成了钱:“怎么?我有钱,还买不了醉了?”
阿鲁将军给身后的多可使了个眼色,多可退下后,阿鲁皱眉,握住单赢的手腕一甩,单赢的手倒回榻上,而那块破布掉到了地上,立马吸食了地板上的酒渍。
“别喝了。都说女人变心能比翻书快,我倒真是见识到了。你在此买醉,她能心疼你半分?兴许正同那将军开心着啊,你这又是何必。”
单赢倏地一下睁开了眼:“怎么可能!宁儿是爱我的!怎会同别的男人谈情!”
阿鲁将军一笑,随即收了笑意看了单赢一眼,佯装不知道。
可单赢怎会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他抓着阿鲁将军的手臂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快说啊!”
阿鲁将军想把他的手推开,低沉说了句“你想多了”。
没想到单赢反应十分强烈,“若连刚来长安没几天的你也知道,那这朝中定都传遍了,是吗!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去街上找,找个官就抓来一问,这不就完了?!”
说着他便要起身,阿鲁将军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了他说道:“我说便是,你若真去了,丢脸的可是只有你自己!”
单赢泄了口气,爱到这个卑微的地步,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可感情就摆在那儿,也不是说想往就能忘的,要是能重来,在知道她是帝女的时候,他就应该掐断自己的情丝!
“前两天,拓跋彦在公主院留宿了一夜。听闻,他十分高调地离开公主院,并不打算隐瞒。”
单赢咬牙,可心中实在是不痛快,拔剑一剑将面前的桌子劈成了两半!可还是不解气!薇宁真的背叛了他,为何不相信他也一样有能力能保护好她?!
劝的话阿鲁将军也不想说,只是陪着他喝酒,他喝多少,阿鲁将军也跟着喝多少。夜深后,单赢是真的烂醉如泥了,阿鲁将军还能吩咐安排单赢休息的客房。
等到胡女给单赢擦完身子后,站在门口的阿鲁将军才指着那个胡女说道:“你,今晚留下来伺候他。”
那个胡女没有拒绝,跪在阿鲁将军面前道:“奴婢一定不负将军所望,谢过将军。”
阿鲁将军十分满意,到了对面客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阿鲁将军突然听到一声惨叫,他开门时看到对屋的单赢将一个女子推出门外,不一会儿连同她的衣物都扔了出来。
“滚——”单赢的声音决绝不带任何感情,令听者无比难受。
那胡女看到阿鲁将军后,原本悲切寻求安慰的眼眸子,顿时变回了无所谓的模样。对阿鲁将军行礼后听他说道:“可以离开了。”
阿鲁披着外袍还未穿上,走到单赢的客房时看到他衣衫不整,垂着脑袋失魂落魄地盘坐在床榻上。
阿鲁走到了他的身旁,对他说道:“昨夜的事,你都忘了?反应如此之大,可是后悔了?”
单赢皱着眉头努力回忆,可让他十分懊恼的是始终想不出个什么来。他困苦地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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