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内的薇宁发现拓跋彦还未离开,奇怪道:“将军还有何事?”
等到薇宁反应过来时,发现王姑姑早已离开殿内。
“殿下,听闻中侍郎单大人近日连连迟到早退,看似并不满意升职啊。”
拓跋彦的话,让薇宁想起了单赢的冷言冷语,她吃力不讨好不说,还要遭拓跋彦的取笑吗?气得薇宁说道:“此事不劳将军费心。将军那么喜欢未雨绸缪,那就好好想想,黄达福若真的要反,该如何平反。”
拓跋彦扬唇一笑,“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怕他反,只是担心他反了劳民伤财罢了。”
薇宁说道:“我真不该派魏延安去,让将军去幽州,将黄达福赶下台后直接顶替了当幽州节度使如何?”
“殿下可别说笑。不知殿下有无时间,夜里随我出去一趟如何?”
“怎么这么突然?”薇宁放下手后,抬眼问道。
“见殿下压力甚重,我于心不忍,领你出去潇洒一番,不好吗?”
薇宁垂头说道:“宫外虽热闹,可思来想去,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能让我留念。”
“一点都没有?”拓跋彦还真有些失望。
薇宁顿了顿,说道:“不瞒将军,我想吃紫薯酥。”
拓跋彦一笑,“这还不简单,随我到将军府用晚膳,夜里再四处逛逛。”
薇宁犹豫,她不是不想出宫,只是……她怕又生出什么事端来。
“既然公主无意见,那便就定了。”
夜里行人都归了家,空荡荡的街头,街坊里的小屋鲜少能看到亮光,有的话,也十分稀疏薄淡,仿佛风一吹都能随风倒一般,让人莫名发虚。
薇宁伏在马车的车窗上看风景,而她身后的拓跋彦,却将她视为风景,一路跟随。
“这夜里人也没什么人,万家灯火静赖,慵慵懒懒的晚风,倒也没什么危险的气息,不知为何,我总要担心。”薇宁回过头来说道。
结果看到拓跋彦看她的眼神,深情款款,她轻抿嘴唇,咬着牙暗想,不该与他独处,他在她面前,从来不是什么君子。
☆、酒肆
薇宁被看得心虚,欲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在看什么?”
“看风景。”他回答得不假思索。
瞎说。薇宁心里头想。明明就是在看她。
薇宁倏地一下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风景,是她……
薇宁清了清嗓音,也不知道在安慰谁:“看便看吧,这车窗外的风景转瞬即逝,一想起来,人生如若烟花,开场时轰轰烈烈,绽放完最美的一瞬后,就得夹着尾巴,老老实实消失殆尽。”
拓跋彦感到十分惊讶,对于时间的概念,她竟是这般消极。不免说了两句:“纵使容颜易老,也有很多比生命更有意义的事情,能安抚时间所带去的伤痛。
治理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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