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又谈不上哪里奇怪,直到看家信说,公主殿下终于给成林和心蕊赐婚的消息,才略感安慰。
拓跋彦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是薇宁将单赢提拔成了从三品护军,接管了他留在京都的十二万精兵。
王宰相在得到薇宁的密信后,领着五十名雇佣兵前来围剿拓跋彦,可当雇佣兵们破门而入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他暗道一声坏了,令人去查拓跋彦的副将严至,得到的回禀说毫无踪迹。他当机立断,以拓跋彦图谋不成,畏罪潜逃的罪名昭告士兵和百姓。
当夜,指甲盖般大笑的雪絮,将整座皇宫都覆上一层白绵绵的被子,薇宁难得清闲,早早沐浴更衣,遣退了所有人,自己卧在美人榻上看兵法。
殿内漂浮着轻薄的檀香,等到薇宁注意到的时候,新添的蜡烛已经烧完一半了。外头的冷风吹得窗户咯吱咯吱地响,薇宁唤了一声“来人”,想要让她们检查一下窗户,顺便将这个令她有不好回忆的檀香给换了,可半天都没见一个人进来。
薇宁将书倒扣在床榻上,起身朝门走了过去,可还未走近,殿门“砰”地一下被一个人闯了进来。
“拓跋彦?你怎么在这里?”薇宁人虽往后退,双眼却往满带风雪的拓跋彦身后探。
“别看了,人都被我处理了。”拓跋彦双眼晦暗,敛眸冷冷对她说道。
外头忽然涌进一阵风,夹带着雪沫子往薇宁脸上冲来,她忽然看到他肩头处有几缕血迹,脸色忽然一僵,心跳得厉害。
“你该知道,只要我喊一嗓子将禁卫军引来,你便走投无路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本将既然敢来,自然做足了万全准备。殿下,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薇宁咬牙,挺直了腰慢步走到他身后将门关上,回过身来时,将头顶的发簪悄然拔下,头发散下的同时,她拿着发簪的手也朝着拓跋彦心口刺去。
可她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地上的投影已经出卖了她的一举一动。
拓跋彦反身一把握住了她挥起的手腕,他哑然失笑,愤恨又很是无奈地说道:“你要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薇宁手中的发簪掉落在地上,“叮叮”响了两声,再翻不出半个轱辘了。
她垂眸,泪意翻涌而起,眼角泛湿,她站在原处,觉得自己已经堕入万丈深渊中无法回头。可薇宁又不肯认输,抬头对上他满是疑惑的视线,将一条白色手绢扔了过去,说:“你可还记得这条手帕?”
拓跋彦一看,更是疑惑:“怎会到你手中?我寻它有好些时候了。”
“那夜你怀疑我与单赢有染,后来你便知道真正怀孕的是青奴。拓跋彦,那你应该猜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拓跋彦无奈一笑,“我怎会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再说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薇宁闭眼,绝望道:“那手帕,是在案发现场发现的。”
拓跋彦听后反应了好半响,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于是笑问:“你觉得那孩子是我的?”
薇宁没有回话,拓跋彦那戏谑的语气使得她恼怒不已,深不知她的缄默,也让拓跋彦十分伤心。
他牵过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他说:“你听听,你感受一下,它至始至终只为你跳动!我除了你,没有过任何女人!你凭什么单方面认定伤
分卷阅读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