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铄感觉头顶一片灰暗,深吸了口气,面不改色道:“我自小就怕热,下雪天都不敢穿太厚。你方才拽着我走得太急,流了汗。”
说话间,还像模像样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压根就不存在的汗。
青梧向来都不怎么细心,自然也就没能发现不对,还觉得有点愧疚:“不好意思啊,你往后可得好好注意身体。”
她打小就爱跟在齐崇清身后转悠,就算出诊也时常跟着,因而见识,也比旁人广阔了些。
在青梧印象里,体质特殊的人还真不少,什么不爱吃饭,只靠喝水就能维生啊;什么天生滑脉啊;还有什么五脏颠倒啊,她都见过。所以当下见到个纯粹怕热的,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笑眯眯的拿起茶壶,倒了杯茶,青梧双手递到萧景铄面前:“萧公子,喝茶啊。”
萧景铄眉目一凛,有点茫然,压根不知道她演的是哪一出。可出于本能,还是不自觉的伸手,将茶杯接了过来,轻抿着:“谢谢。”
“客气客气。”青梧粉雕玉砌的脸上写满了笑意,跟只偷吃到鸡肉的小狐狸似的:“你喝了我的茶,就是原谅我了,往后可不能因为今儿个的事儿告我状哦。”
萧景铄悬着的心,“蹭”的一声落了地:“好。”
他本就不是多小气的人,就算青梧不来这么一出,他也不可能在背后告状。可青梧却不这么想啊。
在她看来,萧景铄从来都是个严肃到寡言少语的人。这种人啊,通常最是无趣了。平日里不和小伙伴们一起玩也就算了,还爱在背后告状捅刀子,是个实实在在的“小人”。“宁得罪君子,不招惹小人”这点基本求生意识,青梧还是有的。
可萧景铄答应得这么痛快,就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了。
这餐饭,在青梧的主动找话,和萧景铄的努力配合下,吃的还是比较和谐。就是饭后会账时,出现了点小争执。
青梧一手按住萧景铄的钱袋,一手去自个儿的钱袋里掏钱:“都说好我请你了。”
“不用。”萧景铄从没想过真让青梧请客。
他好歹也是男子啊,哪儿有让姑娘付钱的道理?若是今儿个让青梧会了账,传出去岂不招人笑话?
青梧不管不顾的从自个儿钱袋里掏了个碎银子出来,都还没来得及递出去呢,就被萧景铄给拿走了:“都说我付了。”
“不行!”青梧拧眉。
萧景铄毫不畏惧:“我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是男子!”
“……”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络。也不知什么时候,青梧的手心便按在了萧景铄的小腹前,萧景铄的手掌也揽住了她的腰,俨然要进行什么不可描述的交流似的。
若不是萧景铄脸上的表情过于正经,青梧的眉头皱的认真,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两人是在调情。
小二站在边儿上,全程旁观,也被惊了个目瞪口呆,就连搭在肩头上的抹布都差点掉了。
掩唇低咳了声,小二重新重新将抹布搭回肩头,面带微笑:“二位,要不我回避回避?”
“额……”萧景铄率先回神,趁着青梧失神的空当,匆匆递了个碎银子过去:“多谢。”
“应该的,应该的。”小二美滋滋的将银子收好,转身走了。路过门口时,不仅帮忙掖好了帘子,就连房门,都给关上了。顾客至上,大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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