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傲娇的小口吻,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在夸自个儿呢!
“哟,那他还是个宝藏男孩哦。”
“对呀。”
“所以,你还是对人家……”
“没有!”青梧跟只炸毛的小猫儿似的,差点没直接跳起来撕半时的嘴。
“好好好,我信,我信。”我信了你的邪哦。
半时心里嘟嚷了句,面上却没再多话,只是满脸怀疑的点了点头,便任由青梧拉着他走了。
有些事啊,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没必要非得逼着人承认。
就算青梧脸皮再厚,她也是个姑娘不是?这天下所有姑娘,都该被心疼爱护。感情这事儿,还是男子主动更好。
想到这儿,半时面色稍霁。连带着看萧景铄的眼神,都少了两分针对,多了三分欣赏,五分打量。
青梧这人脑子笨,平日里做点小东西或许还成,可对于男人,那委实一窍不通。半时觉得自个儿作为手帕交,实在有必要帮她参谋参谋。
心绪百转,半时忽的拍了下青梧手背:“诶,你看萧公子旁边有个……”妇人。
话未说完,青梧便蹬着两条小细腿走远了。
☆、越好看的人,越会骗人
酉时过后,春风阁里红飞翠舞,笙歌鼎沸。
一个个如琬似花的姑娘,靓妆艳服的在半空吊台上挥动着丝带,舞影蹁跹。五彩丝带肆意游走,曳动了葳蕤烛火,扯出一片片明暗交织的光影。
吊台正中那顶鹅黄色的芙蓉暖帐里,有位绰约多姿的妙龄女子屈膝而坐,抚琴弄弦。袅袅琴音如珠落玉盘,悠扬委婉,悦耳动听。
来来往往的公子少爷穿着锦衣华服,在厅堂里游走穿梭,走马观花似的欣赏着春风阁里的风情。
三不五时的,还会略带调侃的品评几句,这个姑娘鹅蛋脸不好看,那个小倌儿性子太傲……想方设法的彰显自个儿的见识品味。
萧景铄神色淡淡,负手而立,寂然不动的站在个旮沓角落里,一言未发,冷眼旁观着周围的热闹。好似超然物外的存在,与之格格不入。
殊不知,越是像他这般不同寻常的俊秀公子,在旁人眼里越是特别。就像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类油腻的人,忽的瞧见碗熬到浓稠糯白的热米粥那般令人向往。
不多时,便有位珠钗满头,华服雍容的贵妇人缓步出现在了他跟前儿,眉眼含笑的围着他转悠了个圈儿,才开口道:“新来的?长得倒是顺眼。”
“不是。”萧景铄退后两步,别过眼没多看她。
“呵,害羞了?还是玩的新花样?”贵妇人轻挑起他刚毅的下颚,眼里尽是兴味:“别说,你这样有腔有调的,还真比那些千篇一律的讨好奉承惹人喜欢。”
“自重。”萧景铄大力捏住她的手腕,狠狠一甩,面色清冷至极。
“你可真会讲笑话,来这春风阁里的男子,不是小倌儿便是恩客,哪个是懂自重的?”贵妇人不仅不气,反而兴趣盎然的睨着他,觉得十分新鲜:“我也甭管你究竟是不是小倌儿,反正今日就是看上你了。你只要陪我喝喝酒,聊聊天,价格随便开。”有钱,任性。
这人,显然是把他当成卖笑陪酒的轻浮子了,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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