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最重要的,是嫁给自个儿想嫁的人,旁的都是陪衬。
若嫁对了人,哪怕粗衣麻布,也欢喜;若嫁错了人,管它锦衣华服,都枉然。
萧景铄缓了缓,又说:“那你,是答应了吗?”
“对啊。”青梧也痛快:“我那么喜欢你,当然想嫁给你呀。”
“……”萧景铄心跳砰砰,却不知该怎样接话,只能紧紧将青梧按在怀里,恨不得骨血相融才好。
九月十八,天朗气清,宜婚嫁。
青梧穿着萧景铄做的大红喜服坐在花轿里,心里说不出的雀跃。
她半点没有离开爹娘的惆怅,反正爹娘还是爹娘,都在一条街上,每天都能见着。
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自个儿和萧景铄的未来了。
昨晚,思羽特意挺着个大肚子过来找她了。
思羽现在圆乎乎的,走路很是不便,做什么都累,但她还是觉得高兴。因为徐舒卿对她好,她们过得很幸福。
幸福的人,往往也希望身边人得到幸福。
所以呀,哪怕明知夜路难走,思羽也还是来百草铺了。
青梧和她,还有碧玉一起缩在卧房里,说着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思羽做过三人里面唯一的过来人,还是很有话语权的:“我和你们讲啊,男人都是一个样的,哪怕平时装得再怎么像模像样,衣裳脱了都会变。”
“……”
“……”
青梧碧玉两脸好奇:“变成什么样?”
思羽害羞的朝门口看了眼,确定徐舒卿不在后,才继续说:“总之,你们新婚夜一定要掌握主动权就对了……”
噼里啪啦一顿经验,听得青梧碧玉面红耳赤。
现在想起来,青梧都还觉得羞了。
抬手拍了拍脸颊,将心里那点害臊拍走,青梧重新挺起了小身板。
顺便,理了理胸前那两个馒头。
青梧自知先天不足,怨怪也没用,索性后天努力,让碧玉给蒸了两个圆乎乎的馒头。
虽说,看着有点夸张,但总好过一马平川呀。
骄傲的挺着胸膛,走出花轿,拜了天地,青梧便坐在新房里等着了。
盖头遮住了视线,青梧眼前除了一片红,再无其它色彩。肚子也空空的,真难受。
清风徐来,吹来乐饭菜茶酒香,勾得她馋虫大动。
青梧瘪了瘪嘴,索性也不等了,自个儿一把掀掉盖头,坐在床上剥起了瓜子儿。
床上零零散散的铺着枣儿,花生,桂圆,瓜子儿,全都是她喜欢的。
青梧觉得自个儿不能挑食,所以每样都吃了。特别是桂圆干,很甜很好吃。
萧景铄进门时,青梧已经吃饱了,正坐在椅子上剥瓜子。
她右手边放了个瓷白小碟,里面装着好多剥好的瓜子仁。
听到动静,她赶紧站起来:“你来啦?”
之后邀功似的端着瓜子仁走到萧景铄跟前:“要不要吃?我特意给你剥的。”
“嗯。”
“那我喂你。”青梧抓了几颗丢在萧景铄嘴里:“你也饿了吧?”
“有点。”
“那你先吃饱。”青梧乖乖的往他嘴里微果仁儿。
思羽说了,新婚夜要把男人喂饱才行。
青梧深以为然,所以隔一会儿,就问他一句“有没有吃饱。”
萧景铄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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