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挂过来的毒勾上还泛着寒光。
……
考核之事进行的颇为顺利, 闵应与薛启铭都拿了个‘上’。
闵白卓也勉勉强强评了个‘中’,若是搁在以前,他也不甚在意这些。
毕竟他来这国子监, 只是多了个拘束他的地方。
要不是淮南郡王逼着他,派人看着,以他的性子,在府里躺着多舒服。
有事没事还可以玩玩捶丸,蹴鞠。
不过自从与闵应他们俩交好之后,他也渐渐明白。
若是以后不想让人见面就拿他那‘神童’之事说嘴,还是得靠自己。
如今努力了这么多日,加上闵应与薛启铭平日里的督促,还真让他有了些许的进步。
刚知道这考核成绩,闵白卓就往中乙班跑去。他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闵应他俩。
离着门口还有段路程,闵白卓就看到薛启铭面色沉重的站在学室门口处,脸上的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薛大哥,怎么了?”闵白卓因为刚刚窜的太急,脸上泛着潮红,鼻尖上的汗珠一粒一粒的。
“闵庸死了。”薛启铭抿了抿唇,面色严肃的道。
“什么?”闵白卓的嘴张的都能盛下两只鸡蛋。
闵应后来跟他们坦诚说过,怀疑闵庸害他落水之事。让他平日里加些小心。
还有上次捶丸赛上,八九不离十也是有那闵庸搞的鬼。
可是他怎么突然就死了?
“咋死的?”闵白卓一脸八卦的凑到薛启铭跟前,“跟我说说。”
“我也不清楚。”叹了口气,薛启铭摇了摇头道。
“你不知道?那你怎么这个表情?”
“刚刚阿应回荣王府了,看他神色匆匆的模样,怕是这又是摊子烂事。”薛启铭替闵应不忿的道。
“那怎么办?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闵白卓一听还会牵扯上他小堂叔,脸上的嬉笑之色尽收。
“清官难断家务事,阿应临走前,让我们不必担心,他自会处理好。”荣王府的家事,他们寻常官宦人家,还真没有资格插手。
“哎?对了,白卓。你平日里不是与三皇子交好吗?你看能不能……”上次之事,闵应虽说明面上是救了闵白卓,但又何尝不是挽救了三皇子和淮南郡王府的盟约?
若是三皇子念着闵应的这点子功劳,让他出手去帮一下闵应应该是可行之事。
“对啊,好,我这就亲自去一趟三皇子府。”闵白卓本来就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转身就准备往外跑。
被薛启铭一把抓住了领子,“你先慢着点,咱们总得商量一下措辞吧,你上去就让三皇子去荣王府,他能答应这没缘由的要求?”
……
这边,等到闵应赶到的时候,闵庸的院子里已经挂上白幡。
院子里满是丫鬟婆子的哭声。这哭怕是也是在哭自己以后的命运。
毕竟主子没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以后的命运不会太好。毕竟哪个主子也不愿意要这个半道儿换了主子的奴才。
不吉利不说,这忠不忠心也难说。
“四公子,王爷让你直接去他书房。”阿福从正屋里出来,恰巧看到正在愣怔的闵应。
“我知道了,能让我看一眼吗?”闵应脸上不卑不亢,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让阿福看了惊诧不已。
“可……以”阿福一想刚刚那内室里的惨状,正在想怎么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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