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乖女能吃到,此时,铁定是眉开眼笑的。
想到自家乖女的笑脸,李爹脸上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索性,李爹虽为亚元,风度翩翩,可是却已经三十有三,且早已娶妻生子,相比于李爹,风度翩翩的解元谢越彦和经魁宋松安更得众考官的心,因此,李爹微微的失态并没有人注意到。
“真是自古英杰出少年啊……没想到这届的的解元和经魁竟然这般俊秀无双……”
裴敬亭捋着自己的三缕美髯,笑眯眯的说。
“不知可曾婚配?!”
底下的官员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这是裴主官相中了这届的解元和经魁,有心拉拢。
李爹简直都无语了。
每次宴会这些主考官们便要问上一次……真是……有没有点新意啊?!
这还只是举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彦会越走越高,等到了金銮殿上,当今圣上询问起来,越彦还能推得吗?!更何况等到了殿试时,越彦的理由就已经不能用了。
若是圣上真的相中了谢越彦,谢越彦有婚约又如何?!
一道圣旨,降妻为妾,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他才不会将他的乖女陷为险地呢。
这谢越彦长得太招蜂引蝶,万万不能!
宋松安语带羞涩的表示,“家中已经订亲,此次乡试后,就会回去成亲……”,众人脸带失望,看向俊美温润的谢越彦的眼神却更加的闪亮了。
而谢越彦的理由却让所有人的想法都憋了回去。
这个解元脸上笑眯眯,可说的话却是滴水不露,没有一点拉拢的可能。
结亲?!
人家说了以地下祖宗不利!
拜师?!
别开玩笑了,现在谁人不知道这个谢越彦是杨时元大儒的高足?!
若不是如此,那裴敬亭也不会一开口就是以亲事相拉拢。
“这样啊……可惜了……”
裴擎亭脸上虽然依然是笑眯眯的,可是心中却是寒意一片。
真是不识好歹!
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若是那两个人能有一个识趣,他接下的节目原本可以避免的……可既然两人如此不识抬举……
裴擎亭手中的扇子开开合合,目光深沉。
“说起来,这届解元、亚元、经魁都出自丹嘉城守仁书院,这丹嘉城守仁书院可真是一方宝地啊……”
一道充满嘲讽之意的声音猛的出现在原本详和的鹿鸣宴之中,是人都能听得出来其人语下那满满意有所指的猜测和恶意。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坐在最末尾的一桌上有个中年文人的模样,满脸不甘怨愤的看着谢越彦等人。
谢越彦闻言,只是轻摇着手中酒杯,目光如夜色般漆黑,望向心存歹意之人,却并不发一言。
李爹和宋松安也是满脸阴沉,不发一语。
这人难不成是喝多了?!
这种没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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