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还行,不盯着闻没事。
“会游泳吗?”迟屿往河里扔了个石子,回头问程央。
“会。”程央看着前面,“我小时候经常来这条河里游。”
迟屿挑了挑眉,“现在呢?”
“水太脏了。”程央捡了块小石子,在手里抛了两下,甩出去打了个十分漂亮的水漂,“现在想教程乐他们都很难找到地方。”
“是吗?”迟屿盯着水面看了一会,“暑假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嗯?”
迟屿重新选了块,打了个比他更远的,“有山有水,风景不错,到时候你想怎么教他们都行。”
程央没说话,迟屿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想去没事,但你总不能让你弟弟妹妹跟着你一个暑假都窝家里吧,正当爱玩的年纪,不是谁都像你过的这么老气横秋的。”
迟屿往他这边走过来点,“就我们四个人,去一个星期,嗯?后面你有安排都听你的。”
“再说吧。”程央往回走。
迟屿拍了两下手里的渣土,突然走过去,揽过他肩膀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程央猛地推开了他,迅速往四周看了看,转过来时脸上明显憋着火,“你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怕什么。”迟屿勾起嘴角笑了笑,“又没有人。”
程央径直上坡,走到自行车旁边看着他,“晚上去我那吗?”
“今天就先不过……”
程央跨上车蹬了一脚,“那你自己回去吧。”
迟屿:“……”
程央回到家,程樱和程乐又已经睡着了,他开门进去看了看,帮他们把小电扇关了,开了点窗,站了一会,听到有蚊子的叫声,他又去把蚊香掰开一小段来点着了,放在他们床尾。
做完这些他脱了衣服去洗澡,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经过一天消下去不少,看着不再那么触目惊心了,说不上有多疼,就是直观的难堪,他今天一天都没敢把袖子撩上去,衣领也是扣到了顶,就这样脖子后面那块红痕还是下午他去厕所的时候才发现的。
洗完澡出来人松快了不少,程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擦头发,其实今天下午有一两个小时他有点发烧,不过热度没持续多久,稍微在桌子上趴会起来感觉已经不明显了,他体质一直还可以,上次生病是因为积累的劳累加上长久的焦虑,才一下子没绷住。
头发擦到半干,他关了客厅的灯,进了房间,坐到写字台前,把那本记账的本子拿出来,这半个月算是白干了,好在酒店那边一直都是月底结算工资,要是月中,可能上个月他都不一定能拿到。
今天中午他给经理打电话说了离职的事,没说原因,没有一纸合同在身,那边同不同意其实都无所谓,只是……接下去这一年他要怎么办。
数学考完从来不检查的人,为了手里仅有的两三千块钱,拿笔在本子上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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