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被我杀死的。我想如果她不爱我,那就是死有余辜;如果她真的爱我,那被我食用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听,听起来不错,”她破涕为笑,由于惊吓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总比变成个小老太太强吧。”
“不、不要,”她急忙回答。我料想她肯定不敢吃的了,或者说她在死亡面前,已经对这些都毫无兴趣了。
张丽用剪刀剪短了连接孩子和母亲的脐带,用清水将孩子仔细的冲洗了下,顽强的小生命并远比我想像的坚强,他伸展着四肢就像要挣脱样,只听张丽说道,“你真有福气,还是个男孩呢,煲汤最补了。”
“嗯。”他只手端起酒杯喝了小口,另只手紧紧地搂着了我,“跟你的姐姐说永别吧,”然后稍稍顿,“不是永别,而是再见,会儿我还送你去见她的。”
“哪有,哪有,”张姐谦虚地回答,“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简单加工下吧?”
(十七)
“我,我,”她犹豫了下,但还是很诚实地说,“我不想,我不想剃成光头。”
突然哇的声哭叫叫醒了我,我知道张丽已经把第道菜的原料准备好了,婴儿汤已经喝过不少了,只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这还是第次。我起来,对佳瑶说,“好戏已经开始了,你的衣服是不是已经余了?”
“好的,稍等片刻。”说罢双手伸进她的刀口,把她的子宫和卵巢取了出来,“活吃人脑,马上就好。”
张姐娴熟地把切成段的香葱和点点的盐、胡椒放到个大碗里,然后在沸腾的婴儿汤里盛出两勺水,微微搅拌了下,问道,“可以了吗?”
张丽已经收拾地差不了,指了指她问,“怎么处理?”
“我能抱着小宝宝给姐姐看眼嘛?”佳瑶在我身边,小声地问道。
我没说什么,把孩子递给了佳瑶,她则抱着孩子趴到她姐姐的耳边,说,“姐姐,看看你的宝宝,是个男孩。”
(二十)
接着,他又加重了语气补充了句,“这种破坏是永久性的。”
他的话再次激醒了我,确实,我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命运,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父母、哥哥、姐姐,以及周围起生活的亲朋好友。
我听着他可怕的解释,不由地问了句,“是不是就像植物人样?”
他双手掰开我的手腕,尝试平复我的激动,安慰道,“很快就会过去,这永远都是你的归宿。”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感到整个时间都要停滞,我没有感觉出点异样,甚至暗自庆幸,难道药剂还会失灵吗?
“呵呵,确切的说应该是木偶,”他说,“你的身体完全不受你的控制,而可以任由我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
“傻丫头,科技这么发达,你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罢,他在操作台下面取出把注射枪,接着又拿出瓶药水,给我看着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的担心完全是余的。”
姐姐已经走了,我想我也该抓紧上路了,希望还能追得上姐姐。于是我横下条心,决定像姐姐那样,既然收了别人的钱,也无法摆脱被食用的命运,就没有必要有什么顾忌了,我下定决心定要做个优秀的肉奴,鼓足勇气对他说,“请您食用我吧,希望令您满意。”
他熟练地将药剂吸入注射枪,然后转到我身体的侧,对准我的脖颈轻轻点,甚至没有感到丝疼痛,便瞬间注入进颈椎。
“是不是有些凉?”他看到我的样子,关心地问道。
“这是最新的自主运动神经僵持剂,”他看着我脸茫然,接着解释说,“简单来说,就是在你的脖子后方注射入你的颈椎以后,几秒钟之内你颈椎以下的身体就完全失去控制了,你的身体会随着外力而摆出各种姿势,而你自己想动动手指头都做不到了。”
扭头冲着我,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流出了两行眼泪,“请您食用我吧,希望令您满意。”
“那,这个药水是做什么的?”
他放下手中的注射枪,然后抚摸着我的脚,甚至故意在我脚底挠了几下,顿时觉得奇痒无比。但是当我想缩回脚来躲避挠痒的时候,发现我的脚已经完全的不听使唤了。接着我还想动动身体的其他部位,果然如他所说,完全没有反应了。
“嗯,”我轻声应了下,然后伸出双臂,由他把我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不锈钢的台子上。屁股刚接触到冰冷的钢板,寒气瞬间渗入体内,仿佛下子坠入了地狱,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曲了起来。
“呵呵,”他微微下,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挣扎,我不喜欢太血腥的样子。”我如实地回答。
“会儿就会好了,”他淡淡地回答,伸出双手搭在我的双脚,微微压,仿佛是给我丝勇气。
“哦,”我若有如无地回答,接着抬起头,望着他问,“活体烹饪的话,需要将我固定住吗?”
天啊,我简直不该知道这么事情。没想到科技如此发达,不是去造福底层的贫民,而是创造了这么可怕的药水。我无法再听下去了,双手按住自己的耳朵,摇着头大声呼喊,“够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见我慢慢地稳定下来,拿起注射抢,在我面前摆动了下,“我,可以开始了吗?”
“真乖,”他说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指了指旁的操作台,“来,我抱你上来吧。”
我最后次抹了下眼泪,如果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我微微点了点头,在喉咙深处挤出个字,“嗯。”
“嗯,”我瑟瑟地回答了。
美味佳肴(19-20)
美味佳肴(1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