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从民政局出来,他们一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红本,喜滋滋地对着冬日里的暖阳开心地大笑。
珺雅:“今天总得做点儿特殊的事情庆祝一下吧?”
张雾:“那是肯定。”
珺雅:“你有什么想法?”
张雾:“送你一个珍贵的礼物。”
珺雅(鄙夷地):“一克拉以下的钻石统称为碎钻,碎钻是不值钱的,你知道的吧?”
张雾:“我不送那么俗气的东西,就是十克拉也没这个礼物贵重。”
珺雅(充满期待地看着):“那是什么?你早就准备好了?”
张雾点点头:“就在我身上。”
珺雅准备去掏他的口袋。
张雾马上制止了她。
珺雅:“到底什么呀?!”
张雾(坏笑地):“晚上你就知道了。”
一年后。
某医院,产房。
张雾和珺雅的爸妈正焦急地等待在产房外,珺雅的弟弟君致刚从外面买了几份外卖提进来。
张雾的电话响了。
又是于小娟的电话,这已经是她今天打来的第二十个电话。
虽然张雾知道于小娟是关心珺雅的生产,但他真不愿意接她的电话。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不中听。
珺雅妈:“张雾,你电话响了。”
张雾十分不情愿地接通。
“生了没有哇?!”于小娟在那边火急火燎,如临现场。“你要跟她说用力用力再用力的呀!你们这些臭男人屁都不懂一个!你要进去盯着的啊!你以为女人生孩子是母鸡下蛋吗?!我生你的时候疼死我两天两夜哇……”
“知道了!”张雾听到她的声音更加着急,索性把电话挂了。
产房里护士走了出来。
“产妇马上生了,陪护家属现在可以进来。”
张雾马上冲到门口去换衣服。
进了产房,珺雅还在做最后的冲刺。她叫了两天两夜,张雾从没想过女人生产是这样不要命的痛。
他觉得自己有点抖,尤其是在医生托起那个刚刚出生的小生命让他亲手剪断脐带时,他的手抖得更加厉害,甚至连眼眶也湿润了。
他看着大汗淋漓虚弱的珺雅,噙在眼里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来,爸爸快点剪脐带啦!”医生催促他。
张雾用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尽量保持镇定地剪断了母子相连的脐带。
“重七斤六两,身长53厘米。”
张雾没再在意医生说的话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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