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腿受伤”,众人都了然,跳舞这行,受伤是家常便饭。练舞房中,或坐或立的男女舞者们,都看向刘老师身后走进来的女孩。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名叫“聂清婴”的美女走进室内。四面大镜照着美人,这些二十几岁的男女,已经将她全身打量一圈。
进来的美女有舞蹈演员才有的好身材,十分挺拔修长。她刚从室外来,外面下雨,她在白衬衫外罩了一件最新款的中长绿风衣。风衣腰带托腰,再配一双银白色细高跟,衬得她腰肢纤细。细高跟上露出一段霜白小腿,那漆黑贴腿的小脚裤湿漉漉,向下蜿蜒滴水。
滴答水声中,时间似悄然凝固。
……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古典艺术团来了个大美人的消息传遍了剧团上下。
下午工作时,不知多少人在古典艺术团的训练师外晃来晃去,为了一观美女芳容。聂清婴没有受这些影响,她换了练舞服后,将长发盘起,和同事们一起训练。古典艺术团中的许多人心里泛起了嘀咕,也到处打听这个聂清婴是什么来头。
一天工作结束,几个交好的姑娘一起在换衣室换舞服,便讨论起聂清婴:
“我打听清楚了。她啊,根本没有参加什么面试考试。她都辞职一年了,还能来咱们团,是她男朋友帮的忙。她男朋友你们知道是谁么?是徐白杨啊!前两天还上过电视,‘十佳青年’之一。徐少他爸可是咱们省的……徐少居然是她男朋友,她运气可真好。对了,她还不跟咱们一起住宿舍。”
“那是不是和徐白杨同居啊?”
“谁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勾搭上徐少。”
坐在长椅上换舞鞋的梁晓白原本面色寡然,对她们的八卦不感兴趣。但姑娘们提起“徐白杨”,梁晓白眉骨轻轻一跳。她抬头想要听更多时,那几个说话的女孩忽然闭嘴。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姑娘们手足无措的,看到聂清婴脚步曼然地走了进来。
聂清婴散了长发,面颊微汗,立在门口夕阳光下,她乌黑淡漠的眼睛看向换衣室内的姑娘。容色秀美,神情冷漠。聂清婴声音平静:“问啊。”
姑娘们尴尬而茫然:“问、问……什么?”
聂清婴仍在站在门口,站姿修长。她淡声:“问我使了什么手段,勾搭上徐少。”
众人更尴尬了:“……”
聂清婴等了两秒,但她表情匮乏,也没露出嘲讽神色。
换衣室内气氛僵硬而静谧,聂清婴安静地打开柜子开始换衣服。聂清婴换好衣服要走时,一个姑娘为缓解尴尬和她搭话:“聂清婴,你第一天来,要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么?”
聂清婴走到门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说话时语气依然很淡,却没有刚才那么疏离:“明晚吧。我今晚要参加一个宴会。”
姑娘们一下子心动,有人大胆问:“徐少的宴?”
梁晓白心里一颤,抬头。
聂清婴回了头,面向她们时,眉目间温情一闪而逝。她轻声:“……嗯。”
在聂清婴走后,姑娘们松了口气,三三两两地开始出去。梁晓白抓着自己的手机,她脸色冷寒,手指在屏幕上拨动两下,却发了一条甜腻的撒娇般的消息——“白杨,我见到你的心肝宝贝了,果然好漂亮。难怪你喜欢她这么多年呢【亲亲】!”
……
下午时雨就停了,晚上的鸡尾酒宴便仍然按照计划,露天举行。只是一个小酒宴,a市政界、商界的年轻人们收到请帖后,都给主人几分面子,来酒宴上玩。夜深后,交响乐奏起,一时间灯红酒绿,舞池中美女帅哥如云。
觥筹交错时,酒宴中来了一个青年。和宴席上西装革履、彬彬有礼的男人不同,他穿着一件墨黑色风衣,头发梳得十分有型。男人一米八三的高个,宽肩长腿,眉眼轮廓深邃。他立在人群外眯着眼,双脚微叉,气势强悍。
音乐声停,跳舞的人被绊了一下。退出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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