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叔脸色有点不对劲,把鸡正面朝向我们看,嘿,一只野鸡像是西瓜似得被人掏空了,顺着鸡肚子吃肉不吃皮,一个大窟窿看的人膈应。
这畜生就是畜生,吃东西一点不讲究。
“叔,这鸡啥东西啃得啊!”马子好奇问道。
邹叔一人给了我们一巴掌,“走吧,今个不能在这地猎了!天晚了,再不下山天黑前就下不去了!”
我们仨哪能依了。
“这地叔怕有狼!看这鸡架子被啃的,一定饿了不少天的狼!”邹叔有些不放心。
“叔啊,不该吧或是其它野兽呢比如黄皮子不也吃鸡吗,再说,就算是狼,也是落了单的饿狼,要不一群狼咋也不可能就吃一只野鸡啊!”马子指着野鸡说的头头是道。
邹叔没话了,标子一看,“叔!你肯定是害怕了!算了,当侄子的也不难为您!走吧走吧!咱下山,改天哥仨再来!”
“滚犊子!叔啥时候说过下山了?叔那是建议!建议懂不?还北京来的文化人呢!懂个屁!”邹叔摸着枪舔着嘴。
唉,这老实又有心气儿的汉子,碰见黄标,算是被拿得准准的了。下午邹叔弄了几根木头削尖,再把尖头劈成四瓣,找了处地方,弄了坑,一根根插结实,就让我们歇着去了。
天寒地冻的去哪歇着?邹叔神秘一笑,找了颗合抱大树,用脚地上哗啦啦把雪拨开,下面全是树枝子树叶子,除了上面一层有些潮,下面的干得很,一点就着。
如此,邹叔吩咐我们找些擀面杖粗细两米多长的枝桠,围着大树挨着摆一圈,摆了两层留个空,一个简单的树枝房子就出来了。底下扫了雪再铺上一层干树叶子,一屁股坐上去,那个软和劲!虽不如家里房子舒服,可在这冬天的林子里,无疑是能救命的。
外面点了堆火,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干粮,一块冻得硬邦邦的玉米面饼子。
邹叔说,今就在这过夜了!没胆子的就滚回去!吓唬谁呢?哥仨自然都没回去。都等着那套子里的动静呢!这破玉米面饼子,怎么也吃不下去了!等的天都黑了。
“吱~~”正烤着火!的四个人面色一震,有肉吃了!
第二十五章 不安生的夜(还有一章)
我们四个跑过去的时候,那坑里有个东西正在挣扎。
借着火光,能看见那玩意身体的毛色为黑褐色,背部隐约有六行肉桂黄色的斑点,头和面部较狭长,吻部裸露,与面部都呈棕灰色。耳长,大而直立。短短的尾巴藏在毛下。四肢很细,后肢特别长。
那东西叫唤着看样子后腿被伤着了,流着血。
“这玩意是啥啊!咋跟鹿一样!”标子好奇
邹叔面上有些兴奋,嘴里直嚷嚷,“好东西啊!好东西啊!”
哥仨也不知道他吵吵的到底好个啥。
“这玩意叫香獐子,别看长得像鹿,长着长着就能分出来了,这玩意头上不长角!邹叔顺着那畜生的双腿提起来,有些可惜的接着说道,“可惜还小着呢,再长两年多好!”
我急了,”叔啊,行了别墨迹了!宰了您老说怎么个吃法!”
邹叔古怪的看我两眼,照我头上来了一巴掌,“败家玩意!谁说吃了!”
“叔,这里面还有啥道道不成?”黄标瞅着我幸灾乐祸。
“这东西能产麝香!知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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