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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一生过于短暂,而这个诺言,也太过虚幻。

「啊、糟糕!」

进了厨房,从昨晚开始数不清第几次地熬药,莫四娘本来坐在椅上边等边发呆,谁知闻到怪味后,便见到熬药的锅子都冒出汤汁,她赶紧把沙子撒进火堆里,想也没想的,伸出手想拿掉锅盖。

嘶──!四指被烫出铜钱大的水泡,莫四娘疼得哭了出来。

丈夫过世后,无论遇到何种可畏人言、恶意蜚语,她都能撑起微笑,坚强地面对。但偏偏就是禁不住半点疼,一点小伤就能激出泪水,连自己都觉得丢脸。

当初新婚之夜的洞房,莫四娘甚至痛得昏过去,把莫怀忧吓得要命,还以为冲喜的新娘子比自己这个药罐子还要更早就去见了阎王。

莫四娘冲了一会儿凉水,止住眼泪后,便忙着盛药沥水,确定药材残渣没留在表面,才满意地带那小壶药来到花花的房间。

……不对,这应该是我的房间吧?莫四娘摇头一笑。

「花花,我要进去啰?」虽说如此,莫四娘还是相当有礼地先在门外询问,心想小姑娘脸皮那么薄,贸然闯入吓到人家就不好了。

可是过了半饷,里面毫无动静。

「花花、妳怎么了?」莫四娘有些急了,顾不得礼仪,打开门便冲了进去。

此时,花花正趴在榻上,衣衫半褪,汗珠淋漓,离开前还是包扎好的布条,这下全散了开来,稀稀松松地挂在身上。

「阿四……」花花看来半昏半醒,睁着烟波染上似的黑眸,满是歉意地望着莫四娘。「对不起……我、弄脏了阿四的衣服……」

那柔弱无骨的身姿,那令人听了动容的道歉,即使完全不知道为何只走开一阵子,小姑娘就有办法又把自己搞得如此惨烈,莫四娘也无法骂她半句。

「这是怎么回事?」她叹息地扶着对方,惊见背部湿润血渍,仔细一瞧,就连榻前地板也有一摊血。「啊、难道妳又弄伤了?!」

「不是的…」花花闭起眼睛。「我已把感染伤口的脏东西逼出来,但一时忘记我穿得是阿四的衣服……我想快点脱下,免得不好清洗……」

「妳这人也太──!」莫四娘半是生气又半是好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她。手掌探了探花花的额头和脸颊,发现果然已经退烧。「我先帮妳把这身衣服换下,伤口也得重新上药包扎,能坐起来吗?」

「能…」花花撑着手臂,又想自己爬起来,莫四娘这次依然挡了她的动作。

似乎是那小姑娘的习惯了,从没想过依靠别人。

脱下衣服,一身□的花花,视线移到榻内墙壁,不敢看向莫四娘。莫四娘也明白她的羞赧,便保持安静,尽快结束擦拭伤口的步骤。

上了陈大夫留下的外伤药,莫四娘找到干净的布条准备缠好伤势,她望着花花,柔缓交代:「为了让妳的伤肉快些愈合,大夫说得缠紧一些,能忍住吗?」

「能…」彷佛一只温驯的小动物,花花坐在榻上,羞涩地垂下眼帘。她正面朝向莫四娘,不得不让一对娇柔丰乳呈现人前,光天化日之下,窈窕佳人与通红胴体,让莫四娘也不由得红起脸来。

她深吸几口气,闻到花花身上的味道,布条绕过饱满胸脯,包合着不忍目睹的背部伤势。莫四娘淡淡笑说:「妳在外头晃了几天?现下跟叫化子们一样味道了。」

花花羞红了脸,咬咬唇,哑着嗓音道:「活命要紧,可没心思在意干不干净。」

「现在呢?想沐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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