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绿荷对这位年长一岁的姊姊、锦绣山庄此时名正言顺的庄主花沁璃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四、五岁前,两家一次的相聚游玩上。这或许也是苏绿荷愿意从身子骨不好的母亲那边接下管理山庄重责大任的理由,当年那个笑容甜美的小姊姊,一生受制于人,又死得过于凄惨,苏绿荷想为她至少讨个公道回来。
可如今……姊姊,妳竟是还活着吗?
苏绿荷叹了口气,或许,老天真是有眼。
「……但这个像被马踏扁的辣烧饼是何用意?」
苏绿荷在房内来回踱步。
辣烧饼。
被马踏扁。
苏绿荷拿笔在纸上写着这些字,瞧了老半天,这才恍然大悟。
辛合上土为幸,马加上扁为骗,烧为火部,是为炎。
「好你个段幸炎老匹夫,本小姐就知道你没安个好心眼!」苏绿荷重击桌面,那一掌蕴含功力,竟把桌子给拍成两半,桌脚尽为粉碎。「──来人,邀萧总管到竹语堂议事!」
看来,把段城云压在锦绣山庄是做对了。抓了儿子,还怕老子不束手就擒吗?
苏绿荷扬起冷笑,那张娇艳无双的脸蛋,杀伐决断。
第 7 章
几天后的夜晚,伤口总算拆了线,莫四娘看着那仍旧泛红、蜿蜒而下的疤痕,一时没了话,眼眶湿润。
果然……她悄悄用手背抹去眼角泪珠。
尽管花花说已经缝得很好了,亲眼所见的事实还是证明自己的失败。
现在正是需要补救的时候!
莫四娘从腰带里拿出今早金有木送来的药瓶,打开朱砂布闻一闻,芬芳飘馨,有别于至今为止接触过的外伤药,倒了一点出来,发现那竟是微绸似膏、晶若白玉。
「花花,先别动,我帮妳上药。」
「嗯……」趴在枕上,闭目养神的花花有些半梦半醒,这已成了她的坏习惯,在莫四娘为她上药、照料她的身子时,彻底放松,忘了今朝何夕。
不过,当未知而奇异的药抹上伤疤,那种截然不同的冰凉触觉还是使她戒心涌起,撑起手肘后一个反手便握住了那只涂药的右手。
「这是什么?」
「这、这是……」莫四娘眼睛转了转,不太敢看向花花,因为对方此时上身□却微撑起身,使那对浑圆酥胸展露无疑,粉色娇柔的端点离开了被单,暴露在无处可躲的夜晚中。「…是、是那个药、那个…能消除疤痕的药……」
「阿四…!」花花在床榻坐直,黑发抚过背肌、肩头与手臂,轻软带媚地划下丽致腰身,透出几丝芬柔,几份春情,那对紧盯莫四娘的眼睛却刚硬有怒。「我不是说过,别为我花那钱吗?」
──当真是雪肤霜腻,吹气胜兰。
那红莲如火的美姿仪,莫四娘数不清多少次看痴了。
「阿四!」
「啊?」拉回神,莫四娘这才望着花花的眼。「这、这钱,当然要花!妳也说过,等拆线后看看状况,但现在拆了也看了,仍是那条长疤!每天帮妳上药都得见着这个,我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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