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扛冻?果然不是正常人!乔雨棠没好气地瞪着花悬。都怪眼前这个妖婆,这么难搞,让自己在这里不得不冻着。在她自己心里,完全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你到底想怎样?”花悬抱着手,微微眯着眼睛。
“道歉。”
“凭什么?”
“是你先欺负我的!”乔雨棠已经完全炸毛了。
“我欺负你了?真是自求多福。”花悬耸耸肩。
自……求多福?乔雨棠没听懂这句话,水灵灵的杏仁眼眨得不行。
花悬在看到乔雨棠迷茫的眼神后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又用错词了。该死,中文明明就不是自己的母语,乱用成语个鬼啊。
“自作多情。”
乔雨棠愣了一下,然后不禁指着花悬的脸,笑得花枝乱颤:“自求多福,哈哈哈哈哈哈……”
花悬满脸黑线,又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谈话气氛瞬间就变得不凝重了,反而很搞笑。
笑了好半天,乔雨棠才停了下来:“你到底是哪国人啊?还violet?”
花悬惊奇地发现,她的美式发音相当标准。她依旧冷眼看着乔雨棠。
“这跟你没关系。”
“啧啧,嘴硬哦真是,”乔雨棠轻轻摇摇头,“你难不成是埃及的?”
旁边的小白担心地看着乔雨棠,害怕又来个噎死人的话。花悬也轻轻挑了一下眉,不知道乔雨棠是什么意思。
“跟木乃伊干儿一样。”
“……”
一旁的小白又开始欲哭无泪。别再打一巴掌啊!
但花悬并没有过分在意,只是说:“美国。”
“哦。”乔雨棠看到花悬这么直戳了当地回答问题后反而没话了。
气氛沉默了一会儿后,看到花悬仍旧没有说话的欲望后,乔雨棠再次开口了。
“你要回画展吗?我送你。”
花悬耸耸肩:“随便。”
乔雨棠差点又抑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不喝酒。”
乔雨棠彻底晕菜了。自己到底遭了什么孽,头一次遇到这么麻烦的人!太变态了!
顾怀音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正武跆拳道馆。对她来讲,今天是个平凡却又神圣的一天。毕竟,在之年之后在不同地点干同样的事情是一件十分新鲜又充满色彩的事情。
冯娟儿在昨天给自己打过电话,说今天晚上六点半开始上课。顾怀音的包里装着那一套崭新的道服,提前半个小时就过来了,心砰砰直跳。
“陶心儿,你来啦!”冯娟儿特有的儿化音有种十分俏皮的感觉,让顾怀音本来的紧张感一散而光。她的身旁跟着几个穿着道服的小孩子,用十分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位比教练还高半头的来客。
“那个姐姐是教练吗?”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边喝着水一边问冯娟儿。
冯娟儿笑着摇摇头,说:“她是来学跆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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